终于清晰的意识到“我”应当是婚姻的主体,而不应是奴隶。即“我”是主格的,婚姻是宾格的,那么“在必要的时候,我必须游离开去”。婚姻可以没有,真实的自我却不可以丧失。也开始甘愿在经济上做一个“憨女人”,独立于财富和名利之外,不会为了帮丈夫挣外快而放弃寻找容容,不愿与被名和利同化的丈夫和蔡伯唐同流合污,更不会接受别人对她寻找容容的花费的报销。她说:“我的女儿,我没有自己花钱寻找,我等于没有寻找女儿。我靠自己的劳动获得了钞票,我为了寻找女儿又付出了这些钞票,我一片诚心可对天。我不愿意任何人来剥夺我虔诚的感觉。钱固然有用,然而“使用了别人的,就出卖了自己啊!”
“如是这般,我还需要什么理由,我又怎么能够放弃”。基于这样的认识和理解,易明莉收养容容的举动,照顾上官瑞芳的义不容辞,在六月二十一日发生的恐慌,所有的动机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于是文本所描述的寻找容容的故事便不可避免的诞生了。
池莉在这篇小说中通过看麦娘这个真实自我的原始意象在成长过程中的分裂,让我们看到了现实中异化和压抑人性的力量的存在,但是她又通过自我的缝合和链接最终实现了对真实自我的认同和回归,由看麦娘始到看麦娘终,显示了池莉对人性的存在状态的关注,对于以描述“烦恼人生”而擅长的池莉来说,无疑是大的进步。
参考文献
1 葛鲁嘉.文化困境与内心挣扎[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1999.
2 Homey.Neurosisud Human Growth[M】.New York:Norton,1950. 4/4 首页 上一页 2 3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