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翅膀断了,她还能完成使命吗?人们会揣测天使般的爱情遭遇什么挫折。所以,“Angel”应当在译语中再现。所以有了译本《断翅天使》。“断翅”可以忠实于原标题的“broken wings”,而且“天使”可以表达“wings”的隐含义,并且这个译本富有美感。
在汉译英文书名时,经常采用增译法,例如中国的汉字“集”,“记”,“传”,“经”,和“录”常被增加在末尾,这也是本文所说的文化再现。“再现是保证译语可读性的最好方法。”(刘宓庆, 1999:197)Leaves of Grass,出版于1855年,是惠特曼的杰作,其中包含了12首诗歌。被译为<<草叶集>>,虽然原标题并未透露任何有关“collection”(集)的文字。如果我们将其译为<<草叶>>,人们会联想到该书中包含了好几首诗歌吗?The Canterbury Tales,<<坎特伯雷故事集>>的译法也是同一个道理。虽然诸如“tour”(漂流)、“adventure”(冒险)并为出现在主人公名字后面,Robinson Crusoe被译为<<鲁宾逊漂流记>>,而不是<<鲁宾逊>>。一看到这个标题,中国的读者就会联系到这是关于鲁宾逊的历险记。如果我们将 The Adventures of Tom Sawyer译为<<汤姆索亚的探险经历>>,就会显得呆板、俗气。我们会更喜欢<<汤姆索亚历险记>>。A Tale of Two Cities,主题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刘炳善,1993: 360),在中国也有许多爱好读者,其中文译本为<<双城记>>。
Bible,“基督教徒的圣书,有旧约和新约两部分”(商务印书馆,1998:123),在汉语中被译为<<圣经>>,这一译法让非基督徒们无法把它与宗教联系起来。汉字“经”让中国人有许多的联想。英语书名在翻译成汉语时可以得到很好的再现,汉语书名翻译成英语时也同样可以。<<易经>>,译为The Book of Changes,<<诗经>>译为The Book of Songs;<<孝经>>译为 The Book of Filial Piety。卢梭,The Confession的作者,因他的思想而闻名于世。这位作者并不知道他的著作是如何从法语译为英语,但是由英语译为汉语确实妙哉。中文书名为<<忏悔录>>可以让中国读者尽情地联想。“忏悔”二字告诉读者这是关于作者自己的经历。“录”字完成了文化的再现,因为它暗含作者要忏悔许多事。
在翻译中是否采取归化或异化并非绝对。真正重要的是文化意识。换句话说,译者应当清楚地意识到不同语言的文化差异。而且,译者一旦决定采用一种翻译策略,那么其必须贯穿整个翻译。
6.结论
书是最具影响的大众传媒产物之一。随着中国与外国有了越来越多的文化、经济和政治交流,英语读物已经进入中国市场,并在中国人的娱乐生活中起了占有重要地位。中文读物也同英语读物一样走向了国际。所以翻译外国书籍已经成为促进文化交流的重要之举。书名,作为书的重要部分,不仅吸引了读者的眼球,而且能让一本好书享有永久的美名。翻译书名有趣而富有挑战。但是现在书名翻译仍然乏人问津。同一本书,有不同的书名译本,这往往给读者带来困扰。
归化与异化是用于解决书名翻译中的文化因素的两种策略。翻译过程中,文化的重要性不容忽视。文化之所以重要原因在于翻译的本质是文化的交流,翻译的最终目的也是展现不同的文化。迄今,翻译中在处理文化因素时,归化与异化的方法常被采纳。翻译理论研究者和译者在选择上各执己见。很显然,归化与异化在处理文化因素时所持的态度是不同的。在英汉翻译书名时,我们必须注意英汉书名表达文化的不同方式,以便于我们决定是以目的语文化为归宿还是以原语文化为归宿。
参考文献
Cao Xueqin and Gao E. 1978.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Yang Xianyi and Gladys Yang Trans.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Press.
Hawkes, David. 1980. The Story of the Stone. London: Penguin Books Ltd.
Newmark, peter. 2000. A textbook of translation. London: Richard Clay(The Chause Press).
Nida, Eugene. 1982. Translating Meaning. California: English Language Institute.
Nida, Eugene A. 1984. On Translation-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Chinese and English.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Press.
Nida, Eugene A. 1993. Language, Culture & Translating.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Nida, Eugene A. 1998. Culture, and Translating. Inner Mongolia: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Press.
Samovar, L.A. 2000. Communication between Cultures. Pek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
Venuti, Lawrence. 1995. The Translator’s Invisibility – A History of Translation.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Wilss, Wolfram. 1982. The Science of Translation – Problems and Methods. Gunter Narr Verlag Tubingen.
曹雪芹,高鹗,2000,《红楼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陈安定,1996,《英汉比较语翻译》。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公司。
郭建中,2001,《文化与翻译》。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胡翠娥,2000,归化与异化再思考,《外语与翻译》,1: 45-48。
林碧英,2004,习语翻译中的归化与异化,《宁波服装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89-91。
刘英凯,1994,归化—翻译的歧路,《翻译新论》。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
骆贤风,2003,文学翻译的归化与异化论略,《西南民族大学学报》,10: 387-391。
孙致礼,2001,翻译的异化与归化,《山东外语教学》,1: 32-35。
孙致礼,2002,中国的文学翻译:从归化趋向异化,《中国翻译》,1: 40-44。
谭惠娟,1999,从文化的差异与渗透看翻译的异化与归化,《中国翻译》,1:45-47。
谭载喜,1999,《新编奈达论翻译》。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虞建华,2008,文学作品标题的翻译:特征与误区,《外国语》2008年第1期 4/4 首页 上一页 2 3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