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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约翰·邓巴的摇摆性身份_混杂

时间:2012-07-13  作者:佚名

论文导读::约翰·邓巴(JohnJ.Dunbar)的身份。抵触:东方主义、他者。认同:悬置历史。逐渐走向“混杂体”(hybridity)。
论文关键词:身份,抵触,认同,混杂
 

约翰·邓巴(John J.Dunbar)的身份,随着与苏族接触、交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在整个过程中邓巴经历对印第安人身份和文化抵触、认同的摇摆,逐渐走向“混杂体”(hybridity),找到自我价值和定位。

一、抵触:东方主义、他者

1863年田纳西(Tennessee)内战,中尉约翰·邓巴(John J.Dunbar)阴差阳错成为英雄。随后邓巴与他出生入死的马西斯科(Cisco),去海斯堡(Fort Hayes)找少校范布诺(Fambrough),因为他想去看边境线(frontier),在其消失之前。

殖民时期边境线“由帝国话语创造,企图以其征服对象为原型,定义和虚构边境线实体”,在帝国话语中,有关边境线而虚构的不同地区和民族的特点和区别,比真实成分要多,“那些处于‘边境线之外’者通常被定义为他者、黑暗、野蛮、荒野。”[①]英国、西班牙等国殖民时期对印第安人划分的边境线,在美国独立后继续沿用,而且环境和情节更为恶劣。这里的边境线是美国内部殖民的典型标志,被丘吉尔(Ward Churchill)称为“放射性殖民化”。邓巴被派到赛德格威克堡(Fort Sedgewick),印第安人战区的最远前哨。

邓巴从未见过印第安人混杂,他对印第安人的知识源于传闻和历史,其本质延续了殖民者对被殖民者的“东方主义”式描述和“文化霸权”意识,即通过歪曲印第安人的历史、文化和形象,把其描述为野蛮、落后、低等来衬托白人的文明、高等和优越感等。例如,范布诺说他的个人签名能让邓巴安全通过蛮荒地区;提蒙斯(Timmons)说除非这些狗杂种(印第安人)都死了,你才看不见他们,他们小偷和乞丐;甚至当邓巴见到印第安人后也描述为野蛮。

第一次见印第安人时,邓巴正在洗澡。踢鸟(Kicking Birds)来到要塞,试图偷走西斯科。起初邓巴无言的恐惧,躲在半坡后偷看印第安人。良久,他鼓足勇气光着身子走过去,后者连滚带爬仓皇而逃。随后邓巴写道:第一次与一个野蛮的印第安人接触,他来到要塞试图偷我的马中国论文网。当我一出现,他变得惊慌恐惧,然后逃跑。邓巴对踢鸟的描述:我遇见的那人是一个长相非同寻常的家伙。

第二次见到印第安人时,邓巴在河边准备刮胡子,一群印第安人骑马飞奔到要塞带走西斯科。其中一人返回来,用印第安语对邓巴叫喊:我是风中散发(Wind in His Hair),你瞧见了吗,我不怕你。邓巴举起手枪但未开枪。苏族人走后,西斯科跑回要塞。邓巴写道:我想我错了,一直以来我都在等待,等待什么?等有人找到我?等印第安人抢我的马?等着看野牛(buffalo)?自从来到这个要塞,我就一直提心吊胆,这是一个坏习惯,而且我受够了。明天早晨,我将骑马去找这些印第安人,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明智,结果又会怎样。但是我已变成了目标,而目标会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厌倦了等待。

第三次见到印第安人,是在邓巴主动寻找印第安人的路上。握拳而立(Stand with a Fist)在树下哭泣,满身血迹。邓巴走近发现是个白人,女人惊慌昏倒。邓巴帮女人包扎伤口,然后送她回去。在村口见到邓巴的印第安小孩和女人惊慌而逃,整个村子的人前来围观。邓巴抱着握拳而立,而风中散发走过去拉着她的右手,拖尸体般拖过草地混杂,邓巴转身离开。

三次见面后,邓巴对印第安人的态度保持为抵触,证实历史和历史的正确性,并延续浓厚的东方主义和文化霸权意识。在白人殖民话语歪斜的天平两端,邓巴延续了作为白人与印第安“他者”间明确、清晰的身份界限。“他者”是指被殖民者,由殖民者“通过原始主义、食人习俗等话语被当成‘他者’,作为一种建立殖民者和被殖民者两极分离的方式,并维护殖民文化和世界观的天然性及重要性”。然而,“美洲印第安人被叫作‘野兽’和‘野蛮人’是因为欧洲白人那时正在屠杀他们,并征用他们的土地;黑人被诽谤为‘懒惰的’是因为美国(United States)已占有他们一半的领土;被殖民者被嘲笑为缺少文化和历史,是因为以利益为名的殖民主义,正在摧毁其文化的根基,以及他们对历史的记忆。”[②]

二、认同:悬置历史

第二天印第安人(苏族)主动到要塞拜访邓巴,邓巴把枪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踢鸟和风中散发靠近时,邓巴带着焦虑和热情欢迎他们,并挥手向在山坡上等待的苏族人问好。随后邓巴用肢体语言学野牛与他们交流。初步交流后,邓巴描述到:那个凶猛的人(风中散发)看来是个硬汉,但愿我不会给他开战。从我知道的一点来看,他似乎坦诚而直率。我很喜欢那个文静的家伙(踢鸟),他有耐心又具有好奇心。他似乎很乐于给人交流。我想他在这些人中挺有分量。至此邓巴开始“悬置历史,回到事实本身”,即悬置殖民话语中有关印第安人的历史知识及听闻的有关印第安人的传闻,尝试“去历史化”,重新认识印第安人。

邓巴热情邀请来访的所有苏族人喝咖啡,离别的镜头中每个苏族人的长矛上都挂着崭新的铁皮杯子。邓巴目送他们远去,旁白:终于有一些人为伴,感觉真好,用语言难以表达的快乐中国论文网。我觉得这些人,特别是那个“文静的”,想要给我要点什么。把咖啡和糖当成礼物送给他们,反正也所剩无几。现在甚至可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良好的基础。

临近深冬,苏族人再次到要塞,仍然是踢鸟和风中散发到要塞,踢鸟给邓巴一张贵重的暖冬皮毛毯。邓巴接过毛毯问踢鸟:你们饿吗?我有食物,很多食物。苏族人转身离开,邓巴目送他们远去,并挥手告别混杂,随后写道:我以前被告知的关于这些人的传言,没有一点是正确的,他们根本不是小偷或乞丐,也不是一直以来的传言中描述的妖怪。相反,他们是彬彬有礼的客人,随和的幽默我也很喜欢,真正的沟通来得很慢,那个“文静的”和我一样感到无计可施。在此,邓巴完成一次“去历史化”行动,他抛开传言,抛开那些“单向度”的历史,转而直面所见事实本身。

邓巴被邀请到村子后,继续“去历史化”,悬置往昔对握拳而立的看法:她是白人,尽管不知道她是怎样融入他们的,但是能确定她不是俘虏。后来邓巴发现野牛并通知苏族,一夜之间他从一个被怀疑的白人变成值得信赖的朋友,整个村子的人都向他致意和微笑。邓巴也因此被叫做鲁坦塔(Loo ten tant)[③]。

三、抵触:“边缘”的文化身份

在发现苏族人的生活来源——野牛,被那些只为获取其舌头和毛皮的白人肆意杀害时,邓巴觉得:那种人是没有价值标准和灵魂的。然而当邓巴看见苏族人为捕杀白人而跳舞庆祝时,他写道:我心绪低落,当我试图说服自己,那些被杀死的白人十恶不赦,罪有应得,但是这没有用处。我试着去相信风中散发和踢鸟以及其他参与杀戮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愉悦,但他们正在为此高兴庆贺。当我面对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隔阂比我想象的还严重。当他们狂欢至深夜,即将到来的狩猎,还不知道会在哪里展开。不知道他们是否明白,反正在他们中间,我夜不能寐。没有表情,没有埋怨,只有前途未卜的困惑。

因为文化差异及历史地隐藏在白人内心深处,“他者化”[④](othering)印第安人及其文化的渴求,邓巴的态度从认同印第安人转向抵触印第安人的文化身份(查下)。白人与印第安人的文化冲突在镜头所到之处彰显无遗。邓巴不能接受苏族人维护自身利益成功后的狂欢习俗,从而滋生出极大的文化认同的落差感混杂,是因为他内心掩埋的否认印第安人能战胜白人的可能性,否认前者存在文化,以及对两者间文化差异的恐惧。“如果没有这种否认,没有把被殖民者的差异深埋内心的恐惧,那么殖民者就不可能存在。”[⑤]同时,这也迎合东方主义和文化霸权中“他者”的文化和形象。

此处情节与后面邓巴参与的苏族与波尼族(Pawnee)的战斗后狂欢形成鲜明对比:前者是印第安人与白人的战斗,后者是印第安人之间的战斗,而且因邓巴的参与及其慷慨的枪弹支持,使得苏族史无前例地战胜强大劲敌波尼族。因此,即便围着篝火跳舞狂欢是印第安人的传统文化,然而在战胜白人后的狂欢致使邓巴产生文化身份抵触感,而后者因白人参与及其武器支援,而大获全胜的印第安人间血拼的狂欢,则得到邓巴的认同和积极参与。实际上,在苏族与波尼族的战争中,邓巴不仅赞扬这种战斗,还因其进行自我身份的追问,找到真正的自我价值和定位。悠久的印第安人的文化身份,即便只面对一个白人邓巴,也不过是以白人为中心而被“边缘化”的他者。

四、认同:模拟、混杂、放逐

邓巴与苏族人一起打猎,并重新评价苏族人:我从未遇到这么爱笑,对家庭这么投入,彼此之间这么热忱的人们。唯一浮现在我脑海里的词就是“和谐”。

回到要塞后邓巴感到无比寂寞。晚上他在要塞外燃起篝火,开始模拟印第安人围着火堆跳舞中国论文网。土著的舞蹈一直是被白人凝视的客体。在殖民时代“在权力话语内,土著舞蹈被认为是野蛮或灵异的‘他者’,正如黑人被当成客体来凝视,而不是作为自我建构的主体”,1920年罗伯特斯坦(W.Roberston)就在观看澳大利亚土著舞(corroboree)时说“那些画着花脸的土著人,从茂密的欧洲蕨丛林中出来跳舞,看起来更像鬼魂而不像人。”[⑥]

邓巴的拟态(mimicry)类似于罗伯特·杨(Robert J.C.Young)说的“无意识混杂体,其深意孕育新形式的融合而不是冲突”,其过程是细微或不可见的。因为与苏族人长久接触,邓巴深处白人与印第安人身份、文化“接触区”(the contact zone),不自觉地对其行为习惯进行模拟,从而进入“第三空间” (the Third Space)。

第二天他启程去拜访苏族,两只袜子(Two Socks)紧随其后,邓巴下马追赶它回家混杂,被苏族人看到,石牛(Stone Calf)对踢鸟说:你是对的,他是一个特殊的白人,应该有一个真正的名字:与狼共舞(Dances with Wolves)。此处“真正的名字”表明苏族认同邓巴身份程度的增加,而当波尼族进攻苏族村子以惨败结束时,邓巴望着狂欢的苏族人,旁白:我很难说清,此时的心情,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斗争,和丑陋的政治目的无关,也和领土、财富争端及让人自由无关。人们为保护过冬的食物储备而战,为了保护尽在咫尺的妇女、小孩而战。石牛的死是一个重大损失,但即使老年人也记不起曾有过这样压倒一切的胜利。我渐渐以新的方式来看待它(战争),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自豪。我从未真正认识到约翰·邓巴是谁,或许名字本身毫无意义。但当我听到我的苏族名字一次次被唤起,我才第一次真正知道我是谁。这里邓巴进行自我身份的追问,也是对苏族名字、身份的认同,从而由先前无意识“混杂”转到此处有意识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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