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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卡瑞·丘吉尔的《九重天》中性别属性的不确定性

时间:2015-09-30  作者:丁敬芝

摘要:卡瑞·丘吉尔的《九重天》中性别压迫不但体现在女性被扭曲的个体上,甚至在克莱夫之子爱德华艰难的性别角色寻求中。本文以爱德华在两幕剧中孜孜不倦地寻求性别身份为线,探讨人物性别身份的颠倒、错位或拼贴,以及重建母系神话等等行为所导致的人物性属的不确定性。通过对这一点的认识,我们对当下的非异性恋(包括同性恋)话语权的建构有新的了解,并对同性恋现象有一定的宽容度,以团结友爱的精神为纲,从而实现社会和谐。
论文关键词:性别属性,性别角色,父权中心主义,解构

一、 少年爱德华的烦恼—挣扎于父权传统的内在化以及内心对女性性别角色的渴望中。

爱德华是殖民官员克莱夫的独子,成长于维多利亚时期的非洲殖民地,饱受传统父权制的、西方中心论的思维和意识形态的熏陶。下文着重分析传统的男性形象、有关女性的性别角色定位,以及具有压迫性的男权主义、白人中心的传统意识是如何在爱德华的意识中被内在化的。第一幕中爱德华企图遵守家人给他特别的列出“性别”守则,比如,“成长为一个正真的男人”,而他却说到,“真如你所见,我发现做到这一点是很困难的”。正是他的特殊的性别属性给了他相承又相悖的性别立场。表面上他是一个殖民者的儿子,是女王崇高事业的接班人,而内心深处他想成为一个“女性”。这一独特性迫使第二幕中他去寻求一个兼容并蓄的性别身份。他踏上了颠覆传统性别属性之路,放弃父权文化的内在化,追寻母系传统,最终进入了那没有性别属性规定的“混乱社会”,实现对现有的二元对立(binary opposition)式的性别身份的解构。

第一幕中克莱夫为爱德华设计了一整套的“有助于成长”的练习,要将他塑造为“大不列颠的未来接班人”。爱德华必须做功课,练习骑射而并非玩女孩的玩具—布娃娃。爱德华也确实“遵命”了,做那些应该做的,避讳那些不能做的。即使是做不到完全遵从,他也只是偷偷地玩妹妹的玩具。在这些“男孩守则”中,男人是特权阶级,尤其是享有女性根本不

作者简介:丁敬芝(1986-),女,安徽桐城人,浙江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08级研究生, 研究方向:现当代英美文学

能染指的话语权。这个理性逻辑中,女性是无能的,无力的,又是充满危险的,正如非洲被形容为“黑暗大陆”。而男人有责任告诉女人,她们是虚弱的、脆弱的,需要男人的保护。女人的角色就是“扮演受伤的妻子”,“房间里的天使”,要对外界义务所知,无才、无知便是德。女人的性别角色是依照父权的传统早就规定好的。现实世界的女人也只仅仅是那个“女性”性别身份的扮演者。女人就是这样的,不该有例外发生,否则视为另类,视为怪异。而这“柔弱”的女性,一旦进入这个魔圈,就无力自拔了。剧中爱德华偷玩妹妹的玩具被发现之后那一番辩白就确实反映出他的内在化的男权思想。下面是克莱夫一家的对话,从其中我们足以看出男权中心思想对少年爱德华内心的倾轧:

克莱夫: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贝蒂:是维多利亚的娃娃。爱德华,你拿它做什么?

爱德华:我在替妹妹照看它。

贝蒂:快点让我把它交给艾伦,你一定不想让爸爸看到你在玩娃娃。

克莱夫:慢着,爱德华,我们以前看到过你拿着那个娃娃。

艾伦:他那是替维姬照看娃娃呢,不是自己要玩的。

贝蒂:是的,克莱夫。他不是自己玩,只是是替维姬照看一会。

克莱夫:艾伦负责照顾维多利亚,这个娃娃也就归她管。

······

爱德华:不要那样揪着它,维姬可喜欢它了。她很高兴让我拿着它。

贝蒂:他可是一个好哥哥啊。

克莱夫:好了,这么细心照顾你妹妹,不愧是我家的男人啊。 [1](p12-13)

“照看它”只是一个为逃避家长克莱夫的责骂与质疑的行之有效的说辞。特别是类似事件已经曾经被父亲抓到过。只有这样的说辞才能说服那个暴君式的父亲。就连母亲贝蒂和侍女艾伦也意识到这个说辞的重要性。此外她们还为爱德华编出另一个理由,“他那是替维姬照看娃娃”。这些女性在完全丧失阵地后,充斥着她们自身的只是内在化了的男权思想。她们是这个家里的命令执行者,为那个至高无上的超级理性的命令完全左右;此时她们的任务是做好自己演员的“本分”。然而家里还有一个比他们更加“失语”和“沉默”的女性—女儿维多利亚。为了解救爱德华,沉默的她就成了替罪羔羊。这样一来,爱德华不紧免遭父亲的拷问还大受赞赏。由于照顾这个小妹妹,照顾她的娃娃,他就是晋升家中“男人”行列了。这一场景中父亲克莱夫的至高权威是不能动摇的,妻儿与仆人凭对他的了解知道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能保全自己免受问责。因为爱德华一旦被发现如此女气,他的母亲和仆人是不能免责的。这两位女性的职责就是监督男性是符合男性特质的,而女性也是符合女性要求的。对白中的两个孩子就表明了这一社会性别化过程。男孩子是在照顾妹妹,而女孩子是那个不用说话,只要被照顾就足够证明自己性别属性了。两位女性监督人也只是男权守则的守护者和执行者。她们在偏袒爱德华时利用的也正是小女儿维姬的“去势”。所以这个自我欺瞒的系统能够得以继续运行,表面上大家其乐融融,为了“女王和她的大不列颠共和国”做自己的牺牲。

作为一个白人小男孩,爱德华性别属性的确立与其他角色相比是有独特性的。他既蔑视女性又不停展示自己女性化的欲望。例如为了能和意中人哈利叔叔单独相处,他和母亲贝蒂有以下对话:

爱德华:妈妈,你别玩了。你知道你抓不到球的。

贝蒂:他说的很对,我连怎样投球也不会。

爱德华:艾伦,你也别玩了。你玩不了,别搞砸了我们的游戏。

贝蒂:艾伦到我这来,和我坐一块吧。我们来当观众,给他们鼓掌。[1](p25)

爱德华的一番话道出了性别压迫的本质与其压迫方式。男性贬低女性的价值,并不间断地暗示她们的无能力与无资格与男性站在同一舞台上表演。他们的叙述原则或话语体系是由这样一个男女二元对立式的,男性为中心的文化的切实表现。他们说到,“你们根本做不了男人的活”;唯一合适女性的工作是作为“房间里的天使”时刻寻求男性家长的庇护。而有“自知之明”的女性就不得不说“没有你我什么也做不成”。她们被边缘化至远离舞台的黑暗中,也只有当观众,给那些男性喝彩的份。男权社会是男性的世界。他们永远是舞台夺目的中心,再自冕为“救世主”。男权文化中女性是天生“残疾”,正如圣经中所说,女人只是取自男人的“一根肋骨”。这些均为父权文化机制的“核心价值”,是千百年男权文化的积垢所在。

但是,同时我们也应该注意到爱德华这个角色在第一幕中是由独特的换装(cross-casting)手法而塑造出的。他的话语逻辑让我们深信他是一个男孩,而他的角色由女性扮演这一点又使得他的性别角色定位迷雾重重。他是一个少年,一方面必须在家长克莱夫和他的监督机构的管理下吸收父权文化的逻辑并坚持执行。这完全是由他的超我(superego)部分中的“男性”性别定位管辖的。而他的本我(id)于父母、家庭教师的不在场中完全释放。父权文化的超我约束力就失效了,他不再是维多利亚时代父权文化事业的接班人。下面是私下他和意中人哈利叔叔之间的一段对话:

爱德华:等等。我有东西给你。妈妈把它收在盒子里,从来不戴。(爱德华递给哈利一条项链。)你没必要戴它,但我猜你会喜欢看着它的。[1](p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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