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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和她的后辈们——论五四前后女性的出走

时间:2016-02-14  作者:薛菲

摘要娜拉出走后会怎样,鲁迅先生在五四妇女解放风潮中保持了清醒的批判意识,指出出走后的娜拉只有两种选择:饿死、堕落,或者回来。秋瑾脱离家庭成了叱诧风云的辛亥革命人物,大多数无法成为秋瑾的正是丁玲笔下莎菲们的始祖——张爱玲小说《小团圆》中的蕊秋们。探讨五四前后女性追求个性解放与独立的意义,会为我们提供更多女性在家庭和社会中的对立元素,以及女性革命和身体的实践。
论文关键词:女性,革命,身体,秋瑾,蕊秋,莎菲

娜拉出走,是妇女解放史上空前的革命标识。娜拉,易卜生剧作《玩偶之家》的女主角,曾在“五四”妇女解放运动中被传诵一时。鲁迅先生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发表《娜拉走后会怎样》的讲演,指出,“这只是戏剧而已,戏剧结束了,就是闭幕。而现实呢,或者出走后她还会回来。”娜拉当初是满足地生活在所谓幸福的家庭里的,但是她竟觉悟了“自己是丈夫的傀儡,孩子们又是她的傀儡”。这句话让我们知道,她们脱离家庭本质上是不满意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在五四妇女解放立场上,鲁迅保持了他特有的批判意识,认为娜拉出走结局是回来。这种为独立和自由而进行的出走在当时的中国上层社会女性中成为风潮。秋瑾、张爱玲小说《小团圆》中的蕊秋与楚娣均选择留洋。这些接受西方新思想的女子留洋回来,就准备脱离旧式家庭、进行身体与身份意义上的革命。“‘五四’产生了若干中国的诺拉。小鸟冲出了樊笼,体味了什么叫做自由和平等。”争取独立自由的革命不仅以家庭与母子亲情为代价,而且需要金钱资本,“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凡承认饭需钱买,而以说钱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里面怕总还有鱼肉没有消化完,须得饿他一天之后,再来听他发议论。”娜拉为丈夫治病而深陷债务,钱成为她出走的一个不能忽略的因素。九莉一直筹谋着“二婶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我一定要还她”,直到后来把二两金子交给母亲,当然她母亲并没有接受。母子间这种金钱上明晰的关系,直接来源于对金钱的恐惧与紧张。所以难免耳提面命对女儿的付出,就刻在九莉心里。作者与母亲的关系,只能用小说中出现最多那个词:窘。这个字促成母子间的直接对立,蕊秋们只顾自己的命运与自由,却往往忽略了最重要的,她们身后那些孩子们敏感的神经。也就是说,她们的“民主”与“自由”是以孩子的不愉快成长为代价的。这些不愉快的成长让孩子的心灵早熟。所以在现实中暂时的相处中我们总会看到一个成熟的女儿,幼稚的母亲。看似母亲在保护女儿,实则是女儿在迁就宽容母亲。自己挣钱,自己养活自己,过一种不“窘”的生活是张爱玲最初的追求,这种追求,一定程度上是丁玲笔下“莎菲们”的理想。然而莎菲没有经济上的顾虑,她出身富有的江南大家,漂泊在外也有父亲的财力支持。但她看什么、听什么都是厌烦的,只有炽热的情欲才可以激起她心中的涟漪,而往往让她苦闷的是,连情欲她也感到由衷的厌恶。离家出走之后,天空并无什么不同反而更趋近于死亡。所以莎菲闹着要“上西山养病”。这种厌恶一切的世纪末的情绪会让我们想起丁玲的另一篇小说《韦护》,它里面也是一群脱离家庭的女孩儿,追求自由的生活,结果陷入情欲,最终发出“唉,什么爱情!一切都过去了……”的虚无感叹。

女性对命运的革命是从冲出旧式家庭的牢笼开始,从娜拉到莎菲,她们在时代的泥沼中做着自由独立的挣扎,最终赢得时代意义,却以失去家庭、儿女、爱情、性命为代价。自由与独立的革命以身体为代价的,下面我们将讨论女性身体的意义:

二 身体

五四时代的新女性们挣脱家庭的藩篱,走向外界,而结果“实在也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五四时代知识阶层女性最大梦想,就是脱离旧式家庭,所以秋瑾出国了,蕊秋出国了。因为她觉得还掌握着唯一可以掌握的东西:自己的身体。 “然而倘有一百个娜拉出走,便连同情也减少,有一千一万个出走,就得到厌恶了,断不如自己握着经济权之为可靠。”没有经济做靠山,自由只能是一句空话。娜拉出走若没钱只有两条路:饿死;堕落。此时身体轮番扮演金钱与情欲的代言者。娜拉因金钱债而破灭了“不单是不缺少日用品,还有大堆的钱”的日子;秋瑾干事业还要向夫家筹钱;蕊秋的一个个男友成为她经济的一半来源。莎菲垂涎情欲的快感,不惜让身体坠入疾病的深渊。这些,都在说一件事:身体。男权时代遏制她们通过别的渠道获得自由与独立,只能通过有别于男人的工具:身体,来得到想得到的。娜拉出走,她希望可以找到更适合身体的角色,即生命的角色。秋瑾在这里面完成了一个角色转换,因为她喜穿男装,号为“鉴湖女侠”,又倾慕花木兰。这一层意味使她有了雄性的因素,她从女性到男性的转化完成了身体的角色。蕊秋却始终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和身体游走世界的。女性天生的生理弱势使她的身体受到不少摧残。如三姑楚娣告诉九莉:二婶儿打了多次胎。九莉才恍然:怪不得那次见她突然老的厉害。九莉很在意二婶儿每一次回来后的模样,她的身体健康“九莉觉得惊异,她母亲比从前更美了,也许是这几年流行的审美观念变了。”“大家挤在狭小的舱房里说笑的很热闹,但是空气中有一种悄然,因为蕊秋老了。”产生在母亲身体上的变化时时让她心惊,她的衰老、病痛,使她失去身体的强势,从而缺失与社会抗衡的力。蕊秋一次给楚娣说“女人老了,男人对你的要求就是性了。”她说这话有对自身美貌的不自觉的夸耀,也有对自身身体所产生的惶惑情绪。男女关系一旦只剩下单纯身体意义上的性,就变得无法把握,对世界和周围的人失去安全感。女性以身体为追求自由与民主的筹码,莎菲拥有绝对的优势,因为她年青而美丽的身体。反讽的是,她是个垂死的结核病患者。所以她面对社会的表情始终是病态不健康的。所以面对凌吉士时会有两个莎菲在打架,一个理性清醒,作为离家寻求独立的新女性,在两性交往上她向往积极向上稳定的;而凌吉士显然不是,清醒时的莎菲鄙视凌吉士那种风流的公子做派“我既然认清他,我就应该这样说,教这个人类中最劣种的人儿滚出去。”;另一个感性狂热,一个受过教育的优秀的女性却找不到相惜的男性知己,欲望与疾病令她疯狂,所以对的凌吉士在身体上产生狂热幻想。“……唉!无论他的思想怎样坏,他使我如此癫狂的动情,是曾有过而无疑,那我为什么不承认我是爱上他咧?……”。但最终是理性战胜感性,“何必把你那令人惋惜处暴露的无疑呢。”令人惋惜处是莎菲不屑的公子做派,她对他的沉迷,是在对方俊美身姿的幻想上,那是她疾病的身体所没有的。潜意识里的自卑是她喜欢他的一个诱因。而最终沉迷的病体内产生一副清醒理性的灵魂,身体在莎菲这里才真正开始了觉醒。身体开始说出自己的语言。

五四前后女性的革命和身体意识,提供了更多女性在家庭与社会的显性因素。个体的独立与自由无法摆脱环境的制约。脱离家庭却不能脱离家庭与社会的影响,。女性解放的革命意义最终成为身体的实践,赢得社会意义,却是个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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