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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沈从文种族与女性性别叙述中的“生活”与“生命”—以《月下小景》和《主妇》为个案

时间:2012-05-05  作者:罗克凌
“一个男子不能唱歌他是种羞辱;一个女子不能唱歌她不会得到好丈夫论文下载。抓出自己的心,放在自己爱人的面前,方法不是钱,不是貌,不是门阀也不是假装的一切,只有真实热情的歌。……一个多情的鸟绝不是哑鸟。”(《龙朱》)[3]45

这与汉族人的实用理性势利情欲迥乎不同,女孩唱道“身体要用极强健的臂膀搂抱,灵魂要有极温柔的歌声搂抱”,“他们的口除了亲嘴就是唱赞美情欲与自然的歌,不像其余的中国人还要拿来说谎”[3]75,这便是××族最“健康放荡”、波希米亚式的爱情宣言。然而少数种族也有少数种族原始落后的戕残人性“生命”的习俗,即按照“××族人的习气,女人同第一个男子恋爱,却只许同第二个男子结婚”,“第一个男子因此可以得到女人的贞洁,就不能够永远得到她的爱情”,××族人以一种宗教般“信托”的虔诚、虔敬恪遵、恪守着这个“野蛮”的规矩,却似乎并无情绪反抗上的任何违心挣扎。他们对以汉族为标志的现代文明有一种强烈本能的敌视疏离感,仿佛文明的入侵就意味着他们“生命”的毁灭,所以“他们愿意自己自由平等的生活下来,宁可使主宰的为无识无知的神,也不要官。因为神永远是公正的,官总不大可靠”[3]72。他们愚忠地驯从于他们自己的“神”——一个未被现代文明扭曲的充满“生命”自由活力的原始神,即使要付出“生活”上吓人的代价也毫不恤惜,于是爱情悲剧便无可逃免地悄然而至。小说中写道“两人的年龄都还只适宜于生活在夏娃亚当所住的乐园里,不应当到这‘必需思索明天’的世界中安顿”,夏娃亚当的乐园是个全息“生命”的世界,而当这个世界“必需思索明天”时,便俨然转化为一个“生活”的世界,“但两人业已到了向所生长的一个地方、一个种族的习惯负责时节了”,表明这个来自“集体无意识”中的种族“魔鬼”规约对每一个忠实于“生活”的适时种族男女都铁律地适用,而每一个××族的儿女也同样无所怨悔地接受着,这是他们的文化基因,文化胎记,文化烙印,也是他们的文化“生命”,一旦悖离便会失却其叶根相属的种族文化身分认同。即便如此,××族人同样无法拒绝“人”非种族层面上的个体主我“生命”意识悸动的萌孽,女孩子说“这世界只许结婚不许恋爱”,“应当还有一个世界让我们去生存,我们远远的走,向日头出处远远的走”,男孩子说“有了你我什么也不要了。你是一切:是光,是热,是泉水,是果子,是宇宙的万有”,这便是一种企图撇离、否弃形式“生活”(结婚)的纯“生命”(恋爱)询唤,可是这个世界容不得两颗无辜“原罪”受毁的心。向哪走成了一个问题,“非汉少数种族”似乎总有一种吉普赛人“非家幻觉”的“文化离散”心灵流浪感,“南方有汉人的大国,汉人见了他们就当生番杀戮,他不敢向南方走”,表明了汉族凌戮逼压少数种族这种“记忆伤害”一直盘桓在作者的灵魂内海久久不散。西有虎豹,北亦同族,剩下的一条便是他们的“英雄”祖先走的东方惨烈“蹈死”的途路。“××人有一首历史极久的歌,那首歌把求生的人所不可少的欲望、真的生存意义却结束在死亡里,都以为若贪婪这‘生’,只有‘死’才能得到。战胜命运只有死亡,克服一切惟死亡可以办到”,“又野蛮、又妩媚”的死亡便是××族人爱情“生活”与“生命”的“合题”,冲突在此消弭,畸衡得以圆融,于是一场爱情“生活”与“生命”的生死较量便在男女两方双双服毒赴死的悲剧性收场中拉下了帷幕,他们“把一个诗人呕心沥血写不成的一段诗景,表演来却恰恰合式,使人惊讶”[7]191,诚如作者结尾所暗示“月儿隐在云里去了”,“爱能使人喑哑——一种语言歌呼之死亡”[2]295,爱与死果真艺术毗邻,“爱”之月隐在“死”之云里去了,信哉斯言!

三、女性性别中“人”的“生活”与“生命”

《主妇》:沈从文作品中流灌“贾宝玉情结”的对象女性都是纯净璞素的,萧萧、夭夭、三三、翠翠,似乎都带有实际生活中“主妇”(沈从文的妻子——张兆和)“黑中俏”的美质姿影,除了夭夭比较更加活泛机敏,四个少女似乎都是作者一怀湛蓝天际邈洁流云诗思的化衍,对爱情懵懂、蒙昧得可谓天然愚痴,却也倍添了不少美丽得让人心碎的忧愁,清新的朦胧,幽净的惆怅,“生活”与“生命”一样地单粹,演绎场场近乎无事的悲剧。这些女主人公性格都透心的明亮,仿佛不含任何渣滓的玲珑水晶,因了“生活”某些不可测的人事嬗变,水晶被打破了,碎出一地依然粹美的珍珠,虽是不成圆全的支离,却更加勾起读者十二分惜弱的悯恋与爱怜。如果说她们是作者作为一个诗人的幻梦童话杰作,那么《主妇》则是作者作为一个散文写手创作的一个更为接近真切实“生活”的、超离天真善良的女性体味现实主义思考报告。远远告别幻想的激情,以近旁刚刚新婚不久的妻子作模特,去记录沈从文对其最亲近女性最本真的悲欢照察,想象与现实的冲击,诗情与冷思的冲撞,外在实“生活”与内在梦“生命”的冲突,将沈从文对女性生存的认识与理解导入到一个更为复杂渊洞的视域阀限,从而将其“生命”女性观并不“隔”地在作品小说中文学形塑,耐人寻味不可谓不深且巨。

《主妇》写了一对年青夫妇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一天里的所行所为,所思所想,小说以男主人公为视角叙述者,字里行间弥漫着一股微带蜜灰色忧愁的怀旧“伤寒”味,是轻恋,更是凝忧,即使两夫妇末终依旧琴瑟相谐,却也免不了鲁迅《伤逝》里子君怪怨涓生大男子主义的悲哀和曹禺《北京人》里曾文清、愫芳精神隔阂孤独的怆伤。“主妇”的“生活”是单薄的,“她想起她的生活,也正仿佛是一个不可把握的幻影,时刻在那里变化。……她很快乐。想起今天是个希奇古怪的日子,她笑了”[7]59;“主妇”的“生命”是被动的人文历史论文,“三年前同样一个日子里,她和一个生活全不相同性格也似乎有点古怪的男子结了婚”。单薄的快乐仅因为一个三周年结婚纪念日,她想起了一些单薄的愉快往事,便“关不住青春生命秘密悦乐的微笑”[7]296;被动的接受仅因为她是一个宿命里就应该被别人追求的“守心”对象,她觉得“一切都是偶然的,彼一时此一时。想碰头太不容易,要逃避也枉费心机”,她扮起一个新娘子,“心甘情愿给一个男子作小主妇”,也就完结了一个女性应当如此“生活”最“生活”的使命。她不去追问为什么,也倦于去盘缚“一切若不是命定的,至少好像是非人为的”那些抽象无谓的无稽思考。日子过去了,生儿育女了,她有时也对“她是不是也随着这川流不息的日子,变成另外一个人呢”生发些许芒昧的怅然自失感,“因为孩子,她忘了昨天,也不甚思索明天。母性情绪的扩张,使她显得更实际了一点”,叙述者显然有些令人气闷的“朦胧”怨怼情绪。“主妇”恋爱时,也不过借各样男子的情信催给自己“一点秘密快乐,帮助她推进某种幻想”,一切都是被别人精神“催眠”的,偶尔主动时,也不过想用什么法子使男子那点能让一个女子的心保持鲜新醉、敏、灵的痴处保留下来,成为她生命中一种装饰,据说“一个女人在青春时,是需要这个装饰的”,“生活”永远是男子的天,女性自己的爱愿充其量好比青蛙死呆的珠眼,只有男子的“跳”才会引起自己并不热络的“灰情”关注。“主妇”因了男子全盘格外的对己“惊异”美的迷狂(久持幼稚的狂热),便决心开始学做家庭与社会双料的“模范主妇”,她尽力去适应男子的生活习惯,却没有对男子性灵深处成熟“理解”的体心,“她才二十六岁,还不到能够冷静的分析自己的年龄。也为了爱他,退而从容忍中求协妥,对他行为不图了解但求容忍”,她希望男子生活样式“长处保留,弱点去掉”,却也不能够了然“一个人的性格,在某一方面是长处,于另一方面恰好就是短处”的“生活”哲学之双律背反,听完男子的心声吁求,主妇便有了“一种属于独占情绪与纯理性相互冲突的矛盾”,她没法驾驭男子精神幻想高飞的内意倾向,便不去理解那些深度的“生命”根柢情综,而是在力求简单的现实“生活”追求中找寻最“化零为整”的慰安。“她承认现实,现实不至于过分委屈她时,她照例是愉快而活泼,充满了生气过日子的”。三年的结婚生活让她意识到很多引起轻微惆怅与惊讶的变迁,然而唯有一事让她“觉得希奇(似乎希奇)”——自己一种好像毫不改变的东西(青春美丽的常驻),她为自己经年不逝的美貌与美德尚能给予一些熟悉的陌生人一点烦恼抑或幸福而感到由衷的快乐,女人“生命”的全部价值意义或许仅仅在此。她害羞地想起一个诗人所说的“日子如长流水逝去,带走了这世界一切,却不曾带走爱情的幻影,童年的梦,和可爱的人的笑与颦”,女人“生活”的全部快乐积储或许也仅仅寄存于这条诗意的想象,然后“主妇”对男子天然叫一声“你不知道我如何爱你”这一其唯一安身立命之精神维系口号,男子却伴着“一缕新生忧愁侵入他的情绪里”,“他觉得她太年青了,精神方面比年龄尤其年青。因此她当前不大懂他,此后也不大会懂他”。这便是易于满足渺小愉快的“主妇”悲剧之所在,也是沈从文成熟期对真实女性的一种文学思考观察,女人似乎永远逃不脱一生被拴在男子裤腰带上的命运(女人的话题一生都是男子,谈他、爱他、怨他、希望他“完全属于她”……,永无终了),而我们的男子却在思想:作为“生活”插曲之一的女人,其琐屑轻薄的“生活”“边角料”悲剧性地缠缚了几乎所有男子心心念念欲求内在“生命”圆、粹、美、全升造伟大梦想的一生可能性光荣。

四、结 语

沈从文穷其一生,在“生活”与“生命”的爱、憎纠结中打滚,一方面羁轭于“生活”“实然”的形而下困境,另一方面却憧憬于“生命”“应然”的形而上寄栖,在现实生存境遇中如此,在其文学世界的营构中亦如此,小说《月下小景》与《主妇》便是沈从文在关于种族与女性性别叙述中“生活”与“生命”不得谐和的例证,这种不谐和是隐含作者在其潜文本中的无意微妙呈露,却反映了作者最内在、最深在、最本在的精神生态。(本文受“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

注释:

[1] 凌宇.沈从文的生命观与西方现代心理学[A].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J],2002(2).

[2]沈从文.《沈从文文集》第十一卷文论[M].广州:花城出版社,1984.

[3]沈从文.《沈从文小说选》上册[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

[4]贺兴安.《楚天凤凰不死鸟——沈从文评论》[M].四川:成都出版社,1992.

[5]朱光潜.《从沈从文先生的人格看他的文艺风格》[A].《花城》[J]1980(5).

[6]金介甫.《沈从文传》[M].符家钦,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5.

[7]沈从文.《阿黑小史》[A].《沈从文小说选》下册[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

Shen Cong-wen'slife and living theme in his racial and women narrative

-- “A small scenery under the moon”and'Housewives 'as a case study

Luokeling

(college of humanity,Beijing language and culture university,Bejing,100083)

Abstract: 'A small scenery under the moon' and 'Housewives'wrote by Shen Cong-wen can represent the 'race' and 'women'subject of his novel world, in his 'race' and 'female'narrative dimensions , Shen Cong-wen’s 'life' and 'living 'view filled with many unconscious contradict and paradox in his potentialwriting.

Keywords: Shen Cong-wen; Race; Femalegender; Life; li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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