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这样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当听到拉尔夫的已婚上司断定拉尔夫不可能得到长期聘书时,却将规矩和条文都置于脑后。她知道拉尔夫对那纸聘书的渴望,更了解他为此做出的努力。为了帮拉尔夫,她抛却了个人廉耻,频繁约会拉尔夫的上司。她告诉朋友这是她应该做的,因为自己是“嫁”给家庭的女人。   虽然寄居在美国,但拉尔夫、特蕾莎、海伦都对美国文化的同化保持警惕,将自己隔离于个人主义的辐射之外;即使远离母国的故土,他们仍然恪守着中华文化,身体力行家庭主义,合力为家庭利益奋斗。而这个团结的家庭,也让他们得以在散居的岁月中,在流离失所的彷徨中,得以直面现实,走出感伤,坚强地前行。斯图亚特·霍尔在《文化认同与族裔散居》中肯定了这种坚守母国文化的行为,他指出正是这种行为让各国的散居者在其惨痛的、破碎的西方经历中,在西方媒体歪曲的再现与盛气凌人的注视中,寻找到持续而完整的力量之源。[3](224)作为旅美华散,拉尔夫、特蕾莎、海伦正是在对中华文化的坚守中得到了新的启发,找到了更大的鼓励。中华文化,对于千千万万和他们一样在海外漂流的华散而言,就是来自母亲的力量,让他们得以清唱留恋的离歌,传递不轻言弃的坚强。 参考文献
 [1]Gish Jen, Typical American. New York: Penguin Books, 1991.
 [2]Stuart Hall, “Negotiating Carribean Identities,” Postcolonial Discourses[M]. Ed. Castle Gregory. Manchester: Blackwell.2001.
 [3]Stuart Hall, “Cultural Identity and Diaspora,” Colonial Discourse and Post-colonial Theory: A Reader. Eds. P.Williams and L.Chrisman. London:Harvester Wheatsheaf.1993.
 [4]Lisa Lowe, Immigrant Acts: On Asian American Cultural Politics. Durham, NC, and London: Duke University Press, 1996.
 [5]Gabriel Sheffer, Ed. Foreword. Modern Diaspora in International Politics. London and Sydney: Croom Helm, 1986.
 [6]Dufoix Stephane, Diaspora. Californi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8.
 [7]单德兴、何文敬主编,《文化属性与华裔美国文学》。台北:中央研究院欧美研究所,1994。
 [8]简孙,《中国结,美国梦:中美文化差异趣谈》。郑州:河南人们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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