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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丰赡于简约—张艺谋三部当代农村题材影片的品析

时间:2013-02-21  作者:佚名

论文导读::张艺谋三部当代农村题材的影片,以寻常百姓为表现对象,以寻常小事为表现内容,情节简洁而细节精致,人物质朴而内涵丰富,力求用最俭省的电影语言,营造出最厚重的艺术内涵,传达出最深广的时代主题。在同时代的农村影片中,无疑是翘楚之作。
论文关键词:传达,主题,情节人物
 

张艺谋以执导充满浓烈中国乡情乡味的电影著称,其中反映农村题材的影片大部分都成为经典,彰显了他的独特风格和不凡成就。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他先后执导的《秋菊打官司》(1992年,简称《秋》)、《一个都不能少》(1998年,简称《一》)、《我的父亲母亲》(1999年,简称《我》)等三部影片,将审美的视角投射到当代农村,从不同角度展示农民的精神和情感生活,传达出更为现实更为切近的热点话题,拓展出更为宏大更有张力的审美空间。在故事的叙述上,既返归传统又突破传统,追求中国审美视野中的融合。从而使得影片平实、简约、质朴中彰显出厚重、秾致、丰富的鲜明特色。

一、传达:平实与厚重

这三部影片,张艺谋都是把一个很简单的故事放在宏大的人文背景上,从独特的角度,运用纪实和抒情的艺术表现手段进行观照和反映,在平实的影片之中蕴含着厚重的内涵,使得寻常的一桩桩生活小事散发出动人的魅力。在谈到《一》和《我》影片的卖点时,张艺谋说:“我们用很平实的手段表现了很浓重的内容,用表面的平实和内在的凝重,通过不露声色地表述来体现我们的关爱。”

三部影片文学艺术论文,讲述的都是很简单的故事,再现了老百姓的本色生活。这些影片平淡而真实,没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英雄壮举,感人至深,促人深思。《秋》说的是西北沟子村村民秋菊为丈夫“要说法”的事,因村长踢了他丈夫“要命的地方”。作为一个身怀六甲的农村少妇,秋菊靠种地为生,为了能使村长赔理道歉,她只得靠卖辣椒的微薄收入来打官司,从调解到裁决再到判决,从告村长一直到事先没有料想到告了市公安局局长。就农村而言,这无疑是一个新鲜的事,给人以拍案惊奇的感觉。

《一》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偏僻的乡村小学,十三岁的临时代课教师魏敏芝追寻一个辍学的学生。为了50元钱的工资,维持一所只有28名学生的山区小学的教学秩序。魏敏芝只身一人跑到城市里,身无分文,睡车站,蹲马路,守望电视台,它不仅把失学的学生领回了学校,还从城里带回了许多东西,引来了社会的广泛支持和大力援助。“小人小事”,在我国中西部农村地区可能每天还在上演着。

《我》讲的是现代版的“织女”爱情故事,三河屯村乡风淳朴,一个农村“织女”追求有文化的教学先生论文提纲格式。一段恋情,就像一首舒缓流畅的散文诗,不多的几句对白,一只“红发卡”成就了美好姻缘。自由恋爱开了三河屯村的先河,在彼时彼地可谓是令人无法想象的惊世骇俗的传奇。

这三部影片,叙述的故事契合情境,返朴归真。以平实的故事所凝铸的素朴来再现平实的生活,“在司空见惯中拍出一份真切和力量来。”张艺谋以平实处见厚重的方式传达主题,关注凡人小事,选材取向由“传奇”转为“平话”,把镜头的焦点对准现实生活,借日常性事件展示题旨,从一个独特、真切的角度观察人性、人情、人文深处,文化或哲理意味更为浓厚。

《秋》中案件不离奇,氛围也不奇异,却能引起观众的好奇。影片中,我们没有看到人们所习见的“包青天”的形象,看到的是秋菊打官司过程中的一路“绿灯”,“人治”正在渐渐地被“法治”所替代。不过,在我们这个具有几千年封建文化传统的国度文学艺术论文,尤其是还非常讲究秩序的广袤农村,注定了这个转换是非常艰难的,相当漫长的。影片在“情”和“理”的处理上,一方面是“理”在走向彰显,在走向前沿,另一方面,“情”又在不时地掣肘,不时地制约。当王善堂在声声警笛中随着阵阵尘烟被带走时,赢了“说法”要回来“理”的秋菊只是一片茫然,那茫然中不正是感到自身“情”的失落、“情”的无奈吗?令人欣喜的是“秋菊”们已经意识到用法律保护自己的尊严,一件不起眼的小案件传达出一个极具时代意义的普法教育的主题。

张艺谋导演曾明确说:“电影除了好看以外, 还能告诉大家什么, 让大家想什么, 关心什么, 爱什么。”《一》中,水泉小学作为山区小学, 条件简陋,环境艰苦, 由于各种因素,失学的学生很多,优秀的师资很少,但那所学校还在支撑着,坚持着。那里还有孩子们欢快的歌声和稚嫩的读书声,还有数着粉笔敬业勤业的老师,自觉追求文化的行为既显示出导演的情感倾向,也显示了村民们对未来的希望和寄托。“文化”作为“干细胞”,对受教育者,受熏陶者而言,更具有可塑性,更具有自我更新能力。而在水泉村,这样的重大使命,却让一个无论哪方面都没有成熟的小姑娘来承担,无疑“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作为观众,情何以堪,惊悚之余,更深广的忧愤当油然而生。悲天悯人的人文情怀,最容易击中人性中最柔软的那部分。

《我》所奏响的在今天看来完全是纯真爱情的“绝唱”,纯爱的主题贯穿在人生的始终,相濡以沫、风雨共担的40多年的执子之手,虽然平平淡淡,却构建了最质朴浪漫的故事,情感的内敛,生活化的风格,完全是平民化的爱情故事。没有山盟海誓,没有鲜花戒指,但双方都恪守着那一份神圣的情感。影片本来可以渲染出更多的氛围,可以编织更多的情节,然而,导演将其都简化了。导演张艺谋在说明影片的创作意图时说:“这是为拒绝真情与真爱的世纪末唱一首带有恋旧回归色彩的爱情挽歌。”[1]在面对多元文化冲击、社会经济转型的今天,人们的情感世界受到挤压,真挚纯朴的爱情观也受到了严重扭曲,如何使优秀的文化传统得以回归和传承文学艺术论文,这部影片给人们以警示和思考。

三部影片,从主流意识来看,回应着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大工程,也就是普法工程、希望工程、扶贫工程。让人有尊严的活着,让人有希望的活着,让人有依恋的活着,构成了新时期农民的追求的三个方面,三个维度。张艺谋正是通过平常、实在的故事,运用电影语言,采取艺术的表现手段,传达出厚重、真切的深层底蕴。

二、营构:简洁与秾致

在叙事的表层框架里,张艺谋将这三部影片故事的主体内容放在集中明快的情节中。围绕“一条线”来展开。淡化情节,弱干强枝,在简笔勾勒的同时,注重强化细节,多用工笔,精巧而细密,浓艳而别致。在谈到《我》剧时,张艺谋说:“……用减法,不用加法,没有很强的戏剧性,没有强烈的矛盾冲突,而是让它走向平实,走向单纯,走向细节化,甚至把细节加强……”。

三部影片的情节单纯、平淡,主要是“以剖析主人公内在心理为基础”[2],没有大的矛盾冲突,就像山间小溪,自然地流淌,自如地推进。同时张艺谋大胆运用戏剧的因素,情节依照惯常模式向前发展。《秋》围绕“打官司”这一条线索,层次在乡、县、市三级打官司中渐次升级。《一》以 “寻找学生”为一条线索论文提纲格式。情节集中在魏敏芝代课期间这个时空段中,张慧科辍学以后,魏敏芝筹措路费、途中跋涉、城里找人,一步一步地推进。《我》以情感作为一条线索,匠心独运,只选取了“第一步”和“第一百步”,情节内容主要是两人的相识、相知、相爱、思念的情感变化和发展。三部影片这样的安排,使人感觉到丝毫没有人为的外力,一切是自然而然的,从总体上看,单线条展开情节文学艺术论文,具有中国传统的叙事特点。

在情节高潮部分,张艺谋宕开一笔,三部影片戏剧性的“陡转”各具特色,追求“自然本真”,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增加了人物的情感浓度,加重了影片的人文色彩。

《秋》中情节“突转”表现在:深夜,秋菊难产,村长带人将秋菊抬到医院生孩子。顺势而下,孩子满月时,秋菊请村长吃饭,可是村长王善堂却行政拘留了。不难看出,张艺谋发挥“情节点”的作用,“一件事”改变了故事的方向,似乎偏离了人们的思维定势,给人一种“猛抬头”的新异感觉,深层的推动力正是传统文化的熏陶和浓郁乡情的浸染。

《一》中,运用了蒙太奇的艺术手法,把不同人物的心理和神态反应放在两个空间里互相切换,魏敏芝坐在电视台的演播室接受主持人的采访,张慧科在街头流浪。这样一勾连,从老师寻找学生转换为整个社会对教育的关注,对学生的关爱,社会效果顿时被放大了。“一个都不能少”,主题被升华了。

相爱容易,相处太难,尤其是一方处于不幸和磨难之时。《我》中,骆先生到城里接受所谓的“审查”时,风雪中的昭姊那“守候”、“寻归”两幅动人的画面,凸现了张艺谋构图艺术的魅力,也将纯真的爱情诠释得淋漓尽致。

在细节的处理上,张艺谋注重浓墨重彩,追求细腻传神。他说:“我们花在细节上的‘笔墨’,在细节上的镜头数量,要远远大于在主要情节上的。我们把细节情节化,用处理情节的节奏和篇幅,去处理这些细节。”三部影片的细节编排侧重于步步为营以写实,环环相扣以写意。每个细节都承载着丰富具体的信息,全方位的刻划人物和表达主题。

张艺谋善于选择日常生活中不同类型的物件、声音以及情景,作为细节来精心营构。“言为心声”,《秋》以“要说法”这句话作为统摄全片的细节,从向村长要到向乡里要,向县里要文学艺术论文,向市里要。潜在的根源在于一个“要命的地方”,以至于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要说法”成为了大众流行语,可见一个语言细节负载了多大的文化含量。《一》中,寻常粉笔“写”全“篇”,围绕粉笔,郑重的交接、无意的踩碎、日记中的珍爱、社会上的捐献,我们看到的是师生们对粉笔的珍惜和爱护、高老师的高大形象、各界人士的热心助教,特别是在看到孩子们在黑板上自由舒畅书写那色彩缤纷的粉笔字时,我们感受到的不仅是孩子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向往,更感受到的是信心,是希望。小小的粉笔,是荡漾心旌的载体,是意味深长的象征物,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震撼。《我》以“织布”的细节,来“编”故事“织”情节。情丝由着棉丝牵,时光随着机声回。“唧唧复唧唧”的织布声中,织布、送布、眺望上梁布这几个细节,织出了少女的情,织进了少男的心。“唧唧复唧唧”的织布声,引出、插入骆先生的读书声,声音的交替,画面的切换,现实与幻觉交融在一起。“唧唧复唧唧”的织布声中,昭娣将至真至纯的情感,一丝一缕的织进“档棺布”里,声声织布声似乎是在倾诉那至死不渝的情,至死不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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