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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与都市之间张望的李傻傻_乡村与都市

时间:2011-07-08  作者:秩名
  那天好像我做了什么,还留下一种激动而空虚的记忆,但是我并不肯定。有人以为自己是电脑,一插电就什么都有了,因此总拿自己的记忆力来炫耀。我不是电脑,也不能插电,所以我承认自己的记忆力并不超群,很多事情都忘干净了。我还记得的是,晚自习要到9:30才下,在这之前宿舍得一直黑着。我躺了一会,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不瞒你说,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经历了很长的时间、路程,在火车上。他们的脚都陷下去了,刺穿了火车的地面,他们只好用手掌撑着,不让自己掉到轮子下面。他们一动也不能动,却拼命想动,脚掌拖在铁轨上,血肉模糊,已经完全不是脚掌了。只有我踩在椅子靠背上,晃荡着,晃荡了很长的时间、路程……我醒来时,发现双腿吊在床沿,吊麻了,也冻僵了。

既然那一天我(指沈生铁)做了什么已成为一种激动而空虚的记忆,或者说只是一个虚假的梦,那么接下来第三节我回想起的为抢水插队而被他人打伤之事,就显然是不是真实的,应是我的虚构和想象。但是我的回想、尤其是身体的疼痛确是那么真实具体,可感可触,这种有意识暴露的“破绽”反过来又揭示了我激动而空虚的记忆和我的梦的虚构性。换言之,这种消除了幻觉与真实在叙事过程中的界限的“模糊性叙述”乡村与都市,不但使叙事变得破碎不堪,而且让读者迷离扑朔,无法窥见叙事的意义。

三、鬼魅的语言

“车厢过道里吵吵嚷嚷,全是人,在塞行李、找伙伴,摇摇晃晃,就像一团滑腻的泥巴。我这么说,意味着火车上的空气就如一池肥沃的液体,也意味着我是一条鲫鱼,在池泥中钻。除了感觉到闷热,还感觉到氧气不足。”(《红×》)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李傻傻的语言总是那么质朴无华,没有一个新奇高深、甚至是文雅气十足的词语,但读起来却又是那么的神奇魅人、出乎我们的意料。这种口语似的、质朴而魅人、充满着张力的、引人无限遐想的语言可称之为鬼魅的语言。毫无疑问,李傻傻的这种语言风格,既得之于他对底层生活的原生态体验和对社会的清晰思考,也得之于他即使蜗居都市,仍能游离都市,而以一双充满童真的眼睛去打量世界、打量社会、打量人生。

这种鬼魅的语言,首先在于用词极富灵气。在《云》中指着晚霞说,“小心那些云把柴点燃了。”不说傍晚的云是如何醉人的,只用一个“点燃”,瞬间将云的形态极具传神的表达出来。在《被当作鬼的人》中说“秋老虎舔过收割过的稻田。稻田开叉了。秋老虎的舌头是红色的。”这一看似寻常的用词和比喻,秋老虎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却将秋日最毒辣的太阳晒干农田这一景象,以一种轻松灵活中夹杂着可怕心思的方式富有韵味地表达出来了。在《夜游神》中“动物们无可奈何,任我宰割,将地上幻影拆碎,喉间发出纵声的笑”,“宰割”一词将一个孩子对于自己一个人的游戏中任我做主的心态刻画出来,同时也将这种静止的游戏赋予一种活跃的动感。在《这样》中遇见小时候的玩伴小兰,已是不胜娇羞的妩媚。“以前她对着我家的猪喊我的乳名,现在她轻声叫我哥。叫,力子哥。好像对着我叫我家的小母猪。”有点绕口,仔细品味却也却也趣味十足,盎然相趣间将少女情怀的羞涩懵懂刻画得行云流水。不去说文绉绉的词语,极尽简单却又不失动态的美感。

其次,是修辞手法的妙用。李傻傻描写的事物或经历大都是日常生活中的,但经过他的点化,不仅给人以立体的感觉,似乎可感、可视、可触,有时还仿佛有了奇异的生命。在《红×》中想起李小蓝,说“如果她和另外两个人站在一块,她在中间,那么别人就像门页,而她像一条门缝。这说明她很瘦论文提纲格式。她瘦得可以把你拦腰截断。”在李傻傻的比喻中,李小蓝瘦得如此令人胆战心惊,居然还有一种锋利的力量,可以把你拦腰截断。在《我最难忘的一双女人的手》里描述冬日里的阳光“一九九九年冬天的最后几天阳光像一群毛茸茸的小鸡跑满资江之滨那个小城的角角落落。”阳光像毛茸茸的小鸡,似乎一触摸就可以感觉到绒绒的温暖,生动形象。似乎又可以联想到冬日暖暖的阳光下一群毛茸茸的小鸡在悠闲地晒太阳。接着又一句描写那双手触摸到作者并给予冬日里的作者的触动,“我感觉冬天忽然一闪不见了,像那只鸟。看来春天打算在这里住下,打算在我们身边修一座小茅屋。”一双手给予的温暖可以驱走寒冬,并且带来永久的春天,花繁叶盛的春天。没有多情的文字渲染,就是两个个简单的比喻,就足以将这双手所拥有的温暖带给读者分享。在《石磨》中“左边,锋利的锄头,灵秀的镰刀。右边,憨厚的斗笠,蓑衣,聪明的犁。还有傻乎乎的箩筐瘦伶伶的扁担。”在李傻傻的笔下,所有的农具都是具有生命的,它们活跃着和人类一样的思维。

最后,是语言富有张力。“他们像太阳滚烫的使者,令我们感到周围的空气更加闷热,衣服从最里面湿起。”一般来说,滚烫、闷热和湿起都是描写天气的词语,但它们在小说《蛇皮女人》中是在人与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的情景中出现的,指向的是蛇皮女人和我在遭遇他人跟踪攻击时的情绪和感受。于是在这三个词语的外延和内涵之间就形成了一种张力,我们在此品味到的不是天气,而是一种对立、紧张、不安和凝固的气氛和感受。“在南下的火车上,……火车很挤――空中横七竖八,站立的人身子直着,脑袋耷拉,活像吊颈而死,只差舌头没伸出来;地上则七零八落乡村与都市,一双腿在某人胯下,头和身子却不见踪影,满地都是这种钻到座位下睡觉的破碎的尸体。”《红×》中的这些与死亡有关的词语,毫无疑问不是说明火车上人群死亡的状态和情景。而当这些词语与午夜时分南下的火车上的拥挤人群连在一起时,这种类似战场上尸横遍野、七零八落(除了没有浓烈的血腥味)的睡觉情景怵目惊心地写出了底层民众的生存状态,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火光》中对父亲的心的描写“他的嬉笑怒骂,惊人的有趣都呈现在日光之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暗涌潜流在一个人心底的会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心好像北方的深井,井水里映照飞鸟,有行云,青苔幽暗。但是这些不是男人的心,男人的心是那深不可测的井水。它融合你的口水,甚至能接受便溺。你扔烟头,看不见波澜;你扔砖头,看不见波澜,甚至听不到回声。一口井深藏在大地的内部,它能承受一切悲欣,就算你沉下尸体。”这段文字甚至有些不雅,却可以默许以致回味。很多人可以把父亲比作山,却难以想象山谷之中还有这样一口井。

李傻傻虽然寄居在城市,但刻在心灵上的农村经验,终究还是让他质朴而神奇的文字超越了其它“80”后文字堆砌的游戏。如郭敬明的悲伤和煽情,“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5](p36)“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5](p89)又如韩寒的戏谑和直白,“我到现在都一直在庆幸自己没去上大学,而且我觉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将继续不遗余力的说高考和大学的坏话。我很早前就说过,现如今的大学像妓女一样,只要有钱,全国所有大学都乖乖排成一排随便你点,想上哪个上哪个,愿意多花点钱甚至可以几个一起上。”相对而言,李傻傻这种真实的低调反倒引起读者的仔细品读。他的青春并非没有纠结,只是他不需要向任何人张扬什么,只是回归自己最本真的状态,这种感动给人以恒久的回味和思考。

正如当代评论家白烨所说:“他以一种介入现实和忧思社会的努力,使当下的“80”后的写作在整体上更加丰富了,厚重了,并让人看到了作为文学的“80”后正在增长的活力和正在生长的希望。”在乡村与都市之间张望的李傻傻,以其不再局限于“80”后文学自言自语的的写作状态,不再局限于个人小小的悲伤或者空想的境界,向世人宣告“80”后还有另外一种思维、另外一种声音、另外一种青春存在。


参考文献:
[1]李傻傻《我不是特别神秘主义》[J],传奇文学选刊,2006.8
[2]朱栋霖等主编《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上)[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3]张柠《乡村与都市的双重梦魇――谈李傻傻的创作》[J],南方文坛,2007.4
[4]张立群《“类后现代叙事”与中国当代小说》[J],江苏社会科学,2005.2
[5]郭敬明《左手倒影右手年华》[M],北京: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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