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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土地的亲合与疏离——生态文学解析赛珍珠的《大地》

时间:2011-04-22  作者:秩名

论文导读:正是循着这条思路,赛珍珠写出了表现中国农民生活的巨著《大地》,较为真实而准确地写出了中国农民以土地为家族命脉的民族意识,从而在这一点上达到了“史诗”的高度。生态文学,也叫生活文学,是特指诞生于工业化进程造成的现代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的背景下,通过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描写来映现人与社会、人与人、人与自我关系,表现人类所面临的自然生态危机及其背后所蕴涵的深层的精神生态的危机,对自然、人、宇宙的整个生命系统中的处于存在困境的生命(这里的生命,不仅指人、动物和植物,还包括生机勃勃的大地、天空、河流等)进行审美观照和道德关怀,呼唤人与自然、他人、宇宙相互融洽和谐,从而达到自由与美的诗意存在的文学。亲合式生态文学是在生态危机和精神困境中,通过描绘人与自然的亲合关系,表现人与自然的亲密融合的精神交往和从中获得的安宁、诗意与美的精神体验,从正面抗击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的文学。疏离式生态文学是在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中,通过描绘人与自然日益疏离的关系,表现人对自然生态的破坏及人所面临失去自然家园和精神家园的危险,从反面抗击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呼唤人与自然通过精神交往和谐相处,渴望自由、诗意与美的生态文学。
关键词:生态文学,《大地》,亲合,疏离
 

赛珍珠,(Pearl S.Buck,1892-1973)是20世纪中美文坛上颇有争议的女性作家。她热爱中国,一生创作了许多反映中国,特别是以中国农村为题材的小说作品。由于在文学创作方面取得的成绩,她于1938年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作家。论文大全。赛珍珠以一种真正去了解异国并诉诸笔端的新的写作姿态去构建新的中国形象。正是循着这条思路,赛珍珠写出了表现中国农民生活的巨著《大地》,较为真实而准确地写出了中国农民以土地为家族命脉的民族意识,从而在这一点上达到了“史诗”的高度。

在《大地》中,主人公王龙象征了人与土地最为直接与密切的关系。王龙眼里的土地就是他的命与命运。王龙是土地,土地是王龙,在小说文本里,显示了这样一种人与土地的血肉联系,而这种联系的最基本表现就是人受到自然灾害的影响描写。我们说,自然灾害是自然力的一种体现,也是衡量人与土地之间关系数的一个重要指标。人与土地(自然)的关系越密切,人受到自然力量的制衡和限制就越大;人越远离自然,受自然力支配和控制就越

小。《大地》就是处于受自然力支配的时空状态。《大地》里自然力对王龙一家的生活有着持续不断的重要影响,有时甚至操控着王龙一家的命运。

生态文学,也叫生活文学,是特指诞生于工业化进程造成的现代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的背景下,通过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描写来映现人与社会、人与人、人与自我关系,表现人类所面临的自然生态危机及其背后所蕴涵的深层的精神生态的危机,对自然、人、宇宙的整个生命系统中的处于存在困境的生命(这里的生命,不仅指人、动物和植物,还包括生机勃勃的大地、天空、河流等)进行审美观照和道德关怀,呼唤人与自然、他人、宇宙相互融洽和谐,从而达到自由与美的诗意存在的文学。[1]

人与自然的关系也就是人与土地之间的关系:一种是人与自然之间的亲合,另一种是人与自然之间的疏离。因而生态文学就有了两种存在形态:一种是亲合式生态文学,另一种是疏离式生态文学。

亲合式生态文学是在生态危机和精神困境中,通过描绘人与自然的亲合关系,表现人与自然的亲密融合的精神交往和从中获得的安宁、诗意与美的精神体验,从正面抗击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的文学。[2]

“当人们开始卖地…就是一个家庭的末日…”,“我们从庄稼地来…一定要回到庄稼地去…你们守得住土地,你们就能活下来…谁也不能把你们的土地抢走” [3]王龙总是对他的儿子们说这些话。论文大全。回顾他的一生,他和土地之间的关系迂回曲折。小说以王龙的婚礼作为开章。对于农民来说雨水是一个好的兆头,丰收更预示着幸福的人生。阿兰,作为小说的道德中心,使得王龙一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有了阿兰的日夜陪伴与帮助,王龙一家儿孙满堂,粮品满仓。面对灾荒,王龙一家忍饥挨饿,没有离开生育他的土地。当他的叔叔引诱他卖地,这种羞辱在他身上化成了一种愤怒,一种他这辈子还从没有过的愤怒。他跳起来,像狗扑向敌人那样扑向他的叔叔:“我的地永远不卖!我要把地一点一点挖起来,把泥土味给孩子们吃,他们死了以后就把他们埋在地里,还有我、我老婆和我的老爹,都宁愿死在这块地上!”[4]后来,王龙一家加入逃荒队伍去了南方。虽然王龙离心爱的土地有着万里之遥,但是他一直心系土地,从没停止过。和其他一心向富的灾民不同,王龙只有脚踏土地,手推牛犁才会感到真正的快感。王龙为儿子偷窃感到可耻,因为那是脱离土地所滋生的一种懒惰,与中华民族美德相悖,为忠厚的农民所不耻。和其他灾民闲聊暴富之后的打算时,其他人都是希望不再干活,想墙里的富人一样永远不用干活;而王龙却说:“要是我得到那些金银珠宝,我要用来买地,卖上好的土地,让土地产更多的东西。”[5]怀着对土地的眷恋及对未来的憧憬,王龙凭着自己的辛勤劳动由一个穷苦农民蜕变成富甲一方的地主,而促成这一改变的重要原因是不开王龙对土地的亲合。

王龙与土地的关系塑造了他的身份和动机。他生长在一个孤僻、落后的父系氏族,他的一生依附着土地。土地作为穷人唯一的财产世代耕种,尽管微薄,但是在这样一个世态炎凉的世代它却是农民唯一的信赖。经历了灾荒,洪涝,蝗灾和劫匪,王龙意识到只有土地是不会背弃他的。王龙与土地的亲合也是王龙前半生成功的主要原因。论文大全。

疏离式生态文学是在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中,通过描绘人与自然日益疏离的关系,表现人对自然生态的破坏及人所面临失去自然家园和精神家园的危险,从反面抗击自然生态危机和精神生态危机,呼唤人与自然通过精神交往和谐相处,渴望自由、诗意与美的生态文学。[6]

《大地》中的黄家是时代显赫的大户,世代享受荣华富贵。然而,由于子孙的败行,灾荒期间黄家一蹶不振,家徒四壁,几代富裕的大户便毁于他们疏离土地。常言道,土地是人们赖以生存的根基,也是人们死后的归所。王龙和阿兰在土地上勤劳致富,他们对土地的期许和恭敬都化作了对土地神的持续供奉,所以王龙始终供奉着村表小庙里的那两尊土地神。对于王龙,阿兰就是他的土地,就是他的神。可是有句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由于王龙厌倦了阿兰的平庸,洪水的侵袭,加之生活的富足,王龙开始嫖妓、纳妾,寻求以往不曾拥有过的欢乐。他收荷花为小妾,花费大量银元修房取悦新夫人。离开土地,王龙一家的不幸便接踵而来。由于长时间的劳累和抑郁,阿兰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的脾脏肿大,肝脏也有病。子宫里有一个人头那么大的硬块,肠胃功能紊乱,心脏跳得很慢,肚子里面肯定有虫子。”[7]阿兰的离去似乎没有使家里的霉运停止,王龙的老父亲也鬼使神差的去世了,似乎是对王龙后期放荡生活无声的控诉。王龙一家虽然富裕,生活却不太平。他的大儿子学会嫖娼,更为荒唐的是他竟然私通王龙的小妾荷花。王龙从一个勤劳俭朴的忠实形象变成了游手好闲,玩物丧志之人。正像生态学家利奥波德的话来说,当“地图上没有一个空白点的时候(失去土地—笔者注),40种自由又有何用?”(Of what availare forty freedoms without a blankspot on the map?)(利奥波德,1997:139)”

通过分析王龙与土地的变迁,我们能发现两种有趣的现象:也就是王龙和土地的关系就像是巨人提坦和大地女神盖亚的关系。提坦源源不断的能量正是来自大地女神盖亚。每当提坦疲惫或者受伤,只要他的身体接触大地,他就会恢复精力重新振奋。一旦远离大地,提坦会失去力量甚至死亡。与此同时,土地又何尝不是王龙的精神和物质支柱呢?小说文本也多次突出了土地给予王龙再生力量。王龙耕作土地,而阿兰又赋予大地更深的寓意。该小说巧妙地用阿兰诠释大地,临死时阿兰对王龙说“我不让你卖地,不论怎样,我活不长了就要死了。但是那地,我死后还会在的。”[8]并且她新婚种的桃树也已经长成大树,当王龙站在桃树旁自言自语“阿兰,你就是土地。”这句话也对我的论文起了画龙点睛之功效。

小说提出了一个深刻的思想,人不是地球上的永恒的主人,土地并不属于我们每一个人,我们只是暂时借住的房客,我们无权随意毁坏土地。土地上不仅有我们赖以生存的各种自然资源,而且每一寸土地上还留有祖先的历史、文化、风俗等构成的独特而完整的精神世界。人类“源于尘土,归于尘土”的观念,更是不同文化的共同基础。《大地》所构筑的“人与土地”的空间,显然并不只是中国人熟悉的,它也是美国人所熟悉的;在中外文学中,人与土地的关系,是一个永恒、神秘的主题。在一定程度上,它也是大地神话的世界性“在现”。

注释:

[1]张丽军. 生态文学:存在困境的艺术显现,精神革命的审美预演.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5 p15

[2] 张丽军. 生态文学:存在困境的艺术显现,精神革命的审美预演.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5p16

[3] 赛珍珠著,王逢振,马传禧译,《大地》,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12月p241

[4] 赛珍珠著,王逢振,马传禧译,《大地》,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12月p59

[5] 赛珍珠著,王逢振,马传禧译,《大地》,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12月p84

[6] 张丽军. 生态文学:存在困境的艺术显现,精神革命的审美预演.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5 p20

[7] 赛珍珠著,王逢振,马传禧 译,《大地》,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12月 p174

[8] 赛珍珠著,王逢振,马传禧 译,《大地》,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12月 p176


参考文献:
[1]Liu Wenliang. Grief and Generous: The Soul of Eco-literature. Research ofChinese Literature, 1005-7535, 1985: p.1
[2]Li Mei. A Review and Prospect of Eco-literature: From the NewPeriod to New Century. Journal of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Edition, 1000-1751, 1978: p.1
[3]赛珍珠著,王逢振,马传禧译,《大地》, 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12
[4]阎建华. 解读赛珍珠《大地》的生态意识. 外国语言文学(季刊),2006,4
[5]张丽军. 生态文学:存在困境的艺术显现,精神革命的审美预演.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5
[6]赵白生. 生态主义:人文主义的终结?. 文艺研究,2002年第5期
[7]郝苏岭,鲁新轩. 《大地》中的生命意识[J]. 外国文学研究,1997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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