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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樵的出走意义

时间:2011-04-22  作者:秩名

论文导读:从父家、夫家出走的女性。以革命的名义再次“出走”的女性再次遭遇了历史的围困。革命,何雪樵的出走意义。
关键词:出走,知识分子,革命
 

“何雪樵”一度是“花园派小姐”,在“葡萄园”中悲秋、沉思和落泪, “何雪樵”曾经的“花园派小姐”生活方式无疑是五四知识女性的典型写照:书斋外是古城望月、树林赏月,书斋内便是书稿,信件。从父家、夫家出走的女性,在欣喜享有前所未有的权利与自由时,社会并没有为之准备合理的社会秩序,知识女性逃脱了传统封建家庭的束缚,却迈进了城市这个更大的现实困境,只能幽闭在书斋这个空间意象中。论文检测,革命。因此女作家群作品里的女性形象大多是“独异”的个体,在封闭的书斋空间里表达一己的生存感受,留给读者的印象大多是窗口前忧愁的身影。而冲出书斋这个焦虑的空间,知识女性似乎无外乎两条道路:归去和堕落。

实际上中国的“娜拉出走”伴随五四热潮的落幕很快成为一个被悬置的想象。论文检测,革命。“出走”这个意向可以从空间维度和思想维度两方面理解。石评梅的“出走”意义同样包括了这两个方面,但是思想层面是主要的。在五四作家笔下,“家庭”作为一切“旧”的的集中意象,成为青年“叛逆”的主要对象,家庭和青年之间常常是一种对立的关系。但是在石评梅笔下,与现实未来不可名状的悲哀相比,“家庭”和“父母”成为一种可以追忆的温暖想象,是净化心灵的美化的“家园”。这里的家庭已经成了理想、精神的避难所。另一方面,一部分知识女性虽然没有返回到旧有的封建家庭,但在新式爱情的表象下实质上又返回了旧有女性生存方式。石评梅的独特性在于,她的个人与时代的矛盾不是单纯的新与旧的矛盾,而是女性理想人格追求和世俗间的矛盾,对于理想有一种近乎洁癖式的的坚守。她对于世俗的缺陷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和无奈感。与同时代的知识女性相比,石评梅的“孤独”意识更加强烈,“这几年石先生可以说没有知心的朋友”。[ 《流水落花一瞥中》 石评梅 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7-11 4页]与周遭环境以及人的格格不入,使得石评梅的思想常常跌入悲哀最深处,因此她的挣扎也最厉害。所以在她的创作思想是冰与火的结合,因此她笔下的女性形象虽然大多呈现出“林黛玉“式的气质,异常敏感柔弱,同时又异常坚决刚强。论文检测,革命。所以石评梅的作品悲艳却不颓废,呈现出一种崇高美。而这种“力量”终于在其小说中冲出悲哀的深渊,化为主人公的毅然“出走”, 胸中一度“燃烧的热血”终于使她(何雪樵)决定抛弃儿女情长,走向漂泊的途程,在枪林弹雨中寻找一个流浪漂泊的人生。“何雪樵”的重要意义就在于石评梅开始主动超越这种哀伤,从行动上思考知识女性的生存困境。历史证明,以革命的名义再次“出走”的女性再次遭遇了历史的围困,但是“何雪樵”这个形象印证了石评梅的主动性超越,也投射了知识女性为实现女性话语主动权所作的努力。至少“何雪樵“的选择超越了“娜拉出走”后的两个结局:归去和堕落。

常彬在《中国女性文学话语流变》一书中,认为石评梅小说创作的重大意义在于开创了“革命加恋爱”式的创作模式。丁玲摆脱个人化的创作也是走的这样的模式,与石丁玲笔下出走的女性不同,与丁玲的改变源于希望跻身主流话语的有意为之,石评梅的革命情结则很大程度上是个人气质所致。论文检测,革命。在她的散文中,悲伤的主调下,时常会流露火一样的热情,石评梅的性格中虽然具备了浓厚的古典式抑郁性格,另一方面又具备摧毁一切、笑看生死的侠义精神,因此“何雪樵”这个人物也极具侠气。论文检测,革命。“雪樵”临走前给朋友“碧茜”的信中就透露了这种思想:“五年来频遭不幸,巨创深痛中,含泪挣扎走上了这最后的途程,这是我的思想在残酷的下迸散出的火花,这火花呵!虽不能焚毁那万恶社会的荆棘,但不能有所建白时也能用于自焚呢!”;而与恋人“云生”的分别虽然难言悲伤,却更多显示了革命者的洒脱气质,而在C市的海边分别,恰如其分地衬托了主人公“何雨樵”的这种侠者气质。当“云生”面临与雪樵的分别时,表现出依依不舍,何雪樵却表现的潇洒坦然:“云哥,你也是热血的青年,忠诚的同志,我们此后便这样努力好了。目前呢,都是不如意的世界,我们不去牺牲谁去牺牲呢?你不要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并在喝完酒之后,把酒杯抛掷于大海之中,“月光下碧海中”打了一个螺旋的波纹,那杯子已滴溜溜沉下去了”。

石评梅对于“何雪樵”迈向的新空间是充满了理想的建构愿望。“雪樵”见到志同道合的同志时,便被革命的氛围所吸引,“在他们这种热烈的空气中,我才懊悔来晚了。一切的烦恼桎梏都落在我的足下,我的勇气真能匹马单骑沙场杀敌”,“到了这里不知为什么,心中一切的烦恼都消失了,只是热血沸腾着想到前线去,尝尝这沙场歼敌是什么滋味”。革命情境中的生死倏忽变化恰恰回避了生命琐碎所致的痛苦与疑问,因此“雪樵”在“欢迎一切毁灭”的革命之路中暂时为了消解这种个人的痛苦,遗忘一己爱情,获得瞬间的重生。

但是“何雪樵”的出走本质上还只是石评梅思想上的想象对象,石评梅并没有在行动上,在空间意义上真正体验革命经历。因此她在描述革命情境中的主人公时明显有一种力不从心。《红鬃马》里的“郝梦雄”,《白云庵》中的“刘伯伯”以及《归来》里的“马子陵”等革命英雄形象大多是作为一个被追忆和想象的对象。论文检测,革命。同样,出走后的知识女性“何雪樵”同样不具备一个革命者所有的眼界力度,复杂性格,“何雪樵”这个人物正面接触战争空间的叙述很少,几乎是一笔带过。


参考文献:
①《流水落花一瞥中》石评梅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11
②《中国女性文学话语流变》常彬人民出版社2007
③《知识分子论》余英时河南人民出版社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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