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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激情历史的无奈-读阎连科的《坚硬如水》

时间:2016-01-16  作者:潘白鸽

阎连科是中国当代文坛备受关注的作家,长篇小说《坚硬如水》是阎连科小说创作题材与风格开始发生转变的风水岭,小说在革命加爱情的旧题材上抒写了生命的主题,以狂人日记的文本呈现方式阐释历史的虚无感,并且构建了小说哲思层面“坚硬如水”
论文关键词:式的二元结构

阎连科在《坚硬如水》之前创作过大量不同题材的作品,学界分别称为“瑶沟系列”、“东京九流人物系列”、“和平军人系列”。在阅读他的作品时可以看出,他的创作以《坚硬如水》为风水岭,题材、风格都发生了变化。继写作《坚硬如水》之后,阎连科找到了真正能深入也使他自己最感熟悉的“耙耧世界”题材,《日光流年》《受活》《丁庄梦》等被认为代表了作家迄今为止的创作最高度。作为发生这一创作转折的过渡作品《坚硬如水》,有研究者把它视为是作者大作出现之前的“草稿”,而读《坚硬如说》、《受活》、《日光流年》的阅读感觉确实完全不一样:读《受活》与《日光流年》时总有一种看着别人挖出伤口给人看的艰难感和痛感,作者让读者一起来咀嚼耙耧山脉间,耙耧人对生的易乎寻常的体验;其语调是故作轻松的,读后却让人心揪。如《受活》里的残疾人杂耍团、《日光流年》里的人与死亡的绝望的斗争。阅读《坚硬如水》却令读者异常的畅快淋漓,阎连科将文革与爱情这两个多少个作家咀嚼过的老题材融入他的创作,让作品达到同样题材的作品所从来没有的高度,让它涌动起生命激情,诉说着历史的无奈 。

一 生命的交响曲

阎连科在小说的一开始,让一对经历过狂风骤雨式的爱情和革命的热血男女--退伍军人高爱军和镇支书的儿媳夏红梅,在即将走完他们激烈而义无反顾的革命与爱情旅程时,回忆(在监狱里向组织交待)了他们投身于革命和爱情的轰轰烈烈的一生,在小说的最后,他们走进刑场,走向死亡,走入“温柔之乡”。作者还有意让这对男女重返一次人间,知道那人间一切也还安然无恙,人间的生活正如当年他们的爱情般蓬蓬勃勃,于是主人公又踏上了“温柔之乡”,以此结束这部长篇小说。这部长篇小说到底写的是什么?有些学者将阎连科的创作划归为“写政治”一类,王尧在他的论文中说到:“他又以几乎是巨大的热情,对生活中的政治,也既界定和组织生活世界以及为生活世界做出制度安排和价值论辩护的政治进行了个人化的叙述,并呈现出鲜明的政治指向”;有些学者认为阎连科关注的是人的精神层面的阐释,“(阎连科的小说)是对文革时代精神与恶魔性关系的相当成功的书写。”是一种对人性对原欲的另类阐释(陈思和);当然也有学者从阐述历史现实、另类乡土小说、当代农民精神面貌的后现代阐述等等视角来审视作者的创作(陈晓明)。阎连科的小说是写政治?写人性?或是描绘现实的?《坚硬如水》给读者以冲击,但这种冲击也是无以名状的,它既不纯写政治,也不纯写人性。

毫无异议,文革与爱情是《坚硬如水》抒写的内容,但其中的革命与爱情的描写并不像一般“革命+恋爱”小说中的模式,即革命与爱情两者会貌合神离,或者以革命为主、以爱情为辅,或者借革命的幌子实写爱情故事。小说中革命与恋爱随着高爱军的部队复员回程岗镇邂逅夏红梅而萌发,又随高、夏的革命道路的灭亡双双在程岗镇走向灭亡。革命和爱情正是阎连科构建《坚硬如水》这部长篇的材料。若试抽掉小说中革命的内容,《坚硬如水》只是庸常的农村爱情小说,试剥离爱情的叙述结构,这部小说也充其量是写文革时期的革命狂人语录。然而我们在阅读《坚硬如水》时,总有一种包容一切的爱和感慨万千的对生的体悟萦绕在读者心头,尽管文字间只有革命轰轰烈烈,只有爱情缠缠绵绵,小说远比这些要走的更远。可以说作者是爱他的小说中的男男女女的,更爱小说中的男女主人公高爱军和夏红梅,作者对他们的爱情总怀着一种感动的心绪抒写,他们就像活生生爱的精灵,在人世间做他们的极致之舞,阎连科也早已在自己的这部小说中流露出自己对主人公的爱情极致之旅的慨叹和惋惜。文革的历史已逝,生命的激情(爱情)却能永远长久,《坚硬如水》中的爱情故事发生在历史中,却是跳出了历史的愚蠢与无奈,阎连科赞扬着这种超然于时空的生命激昂与张扬。

对文革的那段历史,他没有作忏悔式的抒写和对文革的理性分析式的否定,更没有从社会意识形态的角度去作政治的阐释。阎连科只潇洒地将美的、丑的、男的、女的、过去的和过去以前的、革命和爱情、权力和欲望、私批和公斗、忏悔和义无反顾等等,所有这些已经过去了的历史,都原封不动摆上了舞台,让它们在这个舞台上活生生的自我呈现。这个过程中,历史褪去了现场的紧张感、压力感和体验其中的痛楚感(正如文革时期人们所感觉到的);也没有了历史刚刚走过所留下的累累伤痕的痛楚(正如伤痕文学所表现的);甚至也丢弃了深入骨髓的、仍带着回忆痛感的苦苦思索与追问(这一点在反思文学中可见)。今人阎连科就站在那舞台之下,在观众中,让读者静静地坐着,让他们浸淫其中又深知戏中戏外地,一起来品味那段历史,看主人公高爱军和夏红梅和他们狂热的乡村爱情和乡村革命,看程岗镇和程岗镇的文革“洗礼” ,看程岗镇之外的中国大地如何在那段历史中,患上了集体疯魔病。 爱憎的意味淡化了,感慨叹息似乎也不是作者阎连科想要的,他在还原历史的同时,只是想说革命和爱情,那都是活生生的那个年代的人们无法否定的一段生命历程,它们是“生”之树上的或绚烂无比或奇异妖娆的“花”,与历史的主体共生死,与生命的承载者共死生,是死的另一面。作为同样是个体的最为强烈的对“生”的体验,革命和恋爱不但并行不悖,而且相互缠绕、斧凿不开。“活着”本身总是那么让人感动的。这些正是隐藏在文本深处的深意。

引小说开头高爱军将赴刑场的内心剖白,我们也许能窥见阎连科真正隐藏内心的情感,体会他对“生”的炙热的阐释:

“时间与我们已经很少,像上甘岭的水壶中最后的水滴,粒粒晶莹,滴滴珍贵。我生命的那把火炬即将熄灭,它曾经燎原过山河与大地,小溪与沟壑。燃烧了空气和森林,流水和女人,动物和石头,青草和脚步,庄稼和男人,季节和街道,还有女人的子宫,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唇目和女人的衣物。一江春水西流去,东风西风鏖战急。”

对生的留恋,像河流缓缓,在生死的边地涌动,读来令人泣之。高、 夏两人在刑场上去往死亡前,更是以他们狂热的爱情和行动,进行了一场生命终结之前的舞蹈,如痴如醉,感天泣地,阎连科不正是要向我们展示这种大张扬、大发泄的生命状态吗?

“我们突然越过各自面前的士兵,冲到一块,身子贴着身子疯狂的吻起来,疯狂的亲起来。因为都被反捆着,我们不能拥抱,不能抚摸,她就把她的胸脯贴在我的胸脯上没我就把我的肩膀压在她的肩膀上……我的心哟我的肉,我的灵魂我的爱……”

他欲呈现“就是如此”的历史事实,因为对这一切,他是总怀着“原谅”的态度,他将荒诞不经的、令人痛苦的历史放回滚滚的历史洪流中。历史既已过去,便是无可奈何的事实,扭曲与辩解都是懦夫的表现,颓靡消极却不是阎连科的本意,恐惧与逃避却是今人的自欺欺人的手段。《坚硬如水》没有后人回望时所带的忏悔以及对历史的理性的批判,它将我们带回到活生生的“历史现场”,过去的经历成了一场闹剧。

历史的荒诞可笑至此,历史自己评判自己,无须作者带有任何是非价值观描述文革了,因此作者也让历史自己述说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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