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骡子死的非正常姿势的调侃,还是悼念的夸张程度,以及骡子最后变成了秃鹰的晚宴,都显示出狂欢节特有的仪式性和表演性。更重要的是骡子之死也并未代表彻底的消亡,它只是转化为另一种存在方式,成了秃鹰生命得以延续的能量,它的死亡代表着另一种生命的再生。死亡和再生的循环往复贯穿了整个小说,说明在狂欢化的世界中无所谓终结,一切都是暂时的、变动的、处于未完成的状态。从死亡到新生,加冕到脱冕,失去到得到,不幸到幸福,新事物到旧事物,一切都处在过渡之中,通过狂欢世界,我们似乎看到了生活与历史的轨迹。
五.结语
小说通过主人公珍妮三次摆脱婚姻束缚,力求自身自由平等的主线,把读者带入了一个众生平等,自由快乐的狂欢化的乌托邦世界。珍妮一路上努力使自己从狂欢世界的边缘走到中心,从不幸走向幸福,从附属走向独立,在狂欢中获得了新生。同时,作者借用狂欢化的手法对于等级森严的官方现存世界进行了无尽的调侃和贬斥,表达了她对于人类生存现状之不满和对未来理想生活的美好构想,提倡人们尊重生命,热爱生活,同时坚信旧的体制一定会消亡,让人们勇于直面上苍,在狂欢中期待新生。
参考书目:
① Zora Neale Hurston, Mules and Men [M] Harper Perennial, 1990
② Zora Neale Hurston, Their Eyes Were Watching God [M]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 1978
③ 巴赫金:《巴赫金全集》(第六卷),李兆林、夏忠宪等译,[M] 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
④ 巴赫金:《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白春仁、顾亚铃译,[M] 北京:三联书店,1988。
⑤ 程锡霖,《赫斯顿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5
⑥ 王家湘译 《他们的眼望上苍》[M] 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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