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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诗作的空灵与遁世_人文历史论文

时间:2013-01-09  作者:王传顺,董广坤

论文导读::威廉·勃特勒·叶芝是象征主义大师,现代诗歌的开启者,他的诗歌尤其是早期诗歌给人一种空灵梦幻与遁世之感。与之有关的因素有:迷离梦境,遁世情怀。这些因素围绕着欲求无望欲罢不能的爱情合奏出了一曲忧伤缠绵﹑哀婉动人的歌曲.
论文关键词:叶芝,空灵,遁世
 

威廉·勃特勒·叶芝在青年时期就已经作为一个富有想象力的诗人崭露头角了。他的诗作尤其是早期诗作给人一种空灵梦幻与遁世之感。1923年12月10日,瑞典皇家学院诺贝尔奖委员会主席帕-霍尔斯特罗姆在给叶芝的授奖辞中,称赞他“吸收了民间信仰和民间故事富有想象力的神秘主义,这正是他的人民最显著的特征;在原始大自然中面对高山大海,他专心致志做着努力,去捕捉住它的灵魂。…他独特地潜心于拂晓时小鸟的种种婉转,暮色中星星亮起,蛾儿飞舞”[1]。而皇家科学院院长艾娜·龙伯格也在祝贺叶芝获奖时说, “我欣喜地聆听着仙子与精灵的故事,你用这些故事使我们与他们相识了”[2]。细细研读其诗作,我们发现产生空灵梦幻与遁世之效果的因素有这样几种:迷离的梦境,遁世情怀,这些因素围绕着欲求无望欲罢不能的爱情合奏出了一曲忧伤缠绵﹑哀婉动人的歌曲

一. 迷离梦境

叶芝早期诗歌中有很多梦的描述,“梦(dream)”在其诗作中是个高频词。叶芝少年时就胸怀大志,他的父亲也是个艺术爱好者,他甚至鼓励叶芝不要去上班,认为工作会影响一个人的创造力。父子二人都醉心于艺术,尽管生活贫困,也乐此不疲。这样,梦就打破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成为沟通现实与理想的桥梁。叶芝在诗歌中把他对理想的追求﹑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有对爱情的希冀皆以梦的形式表达出来。

在有些诗作中,梦似乎是逃离悲哀现实的一种形式。在《悲哀的牧羊人》中,诗人写道:“波涛向前卷去,发出古老的喊声,/ 在梦中翻腾,从一个山岭到一个山岭。/他逃离了海洋的辉煌的压迫,/在一个遥远,温煦的山谷中听写,/哭诉他的故事。” [3]诗中的主人公悲哀孤独,似乎无人理解他内心深处的痛楚,即使在梦中,其痛楚也得不到缓解,他向海洋倾诉,想得到些许的同情与安慰,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压迫。 向露珠哭诉,露珠淡漠置之;向贝壳倾诉,露珠却把他所有的歌变成了模糊的呻吟。这个悲哀的牧羊人四处寻求理解者,却始终不可得。诗歌也有因对现实恐惧焦虑不安而希冀得到梦境安慰的情况,在《疯简组诗》中,女主人公担心青春不再,年老色衰,担心爱情不再,情人离去,无力慰籍,就开始求助于梦境,“我躺在床上,做着我的梦—— / 黑夜无底的智慧来到我的身旁,/ 我梦见我已剪去了头发,把头发放在爱情刻下了字的坟上。” [4]在爱尔兰古老的传说中,布莱尼斯为了丈夫的平安归来,牺牲了自己的头发人文历史论文,结果得到了永生。疯简希望这个梦成为一个美好的吉兆,维系住自己的爱情,驱除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叶芝诗歌中,很多的梦与毛德-冈有关。自从他第一眼看到毛德-冈,便为她的美貌所征服,内心就狂热地爱上了她,而她也成为叶芝魂牵梦系的对象,成为其诗歌创作不竭的源泉与动力。从此他的诗歌意象也有了明确的所指——指向他一生孜孜以求的人。在《他讲述情侣双双的幽谷》中,“我梦见我在幽谷之中,周围叹息声声,因为幸福的情侣正双双走过我的身边,我昔日的情人却悄悄从树林里闪出…”[5]。然后赞扬了情人的美,让别的女人用秀发遮住她们情郎的眼睛,否则,如果让他们看到我的情人,他们就会终生难忘论文网站。而毛德-冈尽管欣赏他的诗才,对他的孱弱修长的肉体却不感兴趣,在毛德-冈眼里,他只是个“又高又瘦的男孩,眼镜片后面一双深陷的眼睛,上面一绺常常下垂的黑发,常常沾染着颜料斑点…”[6] 因此并不爱她,另外,她是富家小姐,而年轻时的叶芝穷困潦倒,他也提供不了毛德-冈想要的生活。这一点,从《他希望能得到天堂中的锦绣》中可见一斑:“倘若我能得到天堂的锦绣,/ 织满了金色的和银色的光彩,/ 那蔚蓝,黯淡,漆黑的光彩,/织上夜空,白昼,朦胧的光彩,/我愿把这块锦绣铺在你的脚下:可是我穷,一无所有,只有梦;/我就把我的梦铺到了你的脚下;轻轻的踩吧,因为你踩着我的梦。” [7]这首诗尤其玲珑剔透,余味悠悠。诗人把丰富的想象和缠绵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把现实的窘困和为了爱甘愿付出一切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同时,虚与实,理想与现实等一些对立因素有机结合起来,如天空——织锦,脚——梦,穷苦——梦想,构成了一种空灵优美的意境。

诗中也有对爱人的担忧,在《一场梦见了死亡的梦》中,诗梦到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死去,附近没有任何熟悉的人,他们在她脸上把木板钉起,让她躺在孤独中。诗人甚至在梦中刻上:她曾比他们初恋时更要动人,但是现在她长眠在木板下。梦境凄凉,女主人公死在异国他乡,没有亲人好友为她送终安葬,颇有些十年相思两茫茫的感觉。联系到毛德-冈曾旅居法国,在欧洲漫游的经历,以及二人“出神”在灵界相遇的事情,很容易把诗歌与后者联系起来。

随着时光的推进,爱情的飘渺不定,情人的时近时远,诗人的心也越来越憔悴,饱受爱情的折磨,诗人似乎变得心灰意懒,有时自己也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比如在《破碎的梦中》,诗人写到,“你的美只能在我们中间,留下模糊的记忆,也仅仅是记忆”,“午夜的最后一下钟声远了,/在一张椅子里,整整一天,/从梦到梦,从韵到韵,我徘徊着,/与空中的一个形象乱扯一气,/模糊的回忆,也仅仅是模糊的回忆。这种心境在《人们随着岁月长进》中也流露出来,“我对梦幻已厌倦不堪,/小溪中,风吹雨打下一尊/大理石的半人半鱼女神;”“然而,这是我的梦境,还是真实?”这尊半人半鱼的女神就是毛德-冈,她纠结了诗人一生,直到老了,也没有真切得到,甚至想得到她的女儿,作为感情的慰藉,也没有实现。这对诗人的感情世界,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他始终没有走进她的感情世界,而她也成为时而浮现于诗人梦中,时而浮现于现实的可触而不可及的女神。

三遁世情怀

叶芝诗歌的另一个特点,是其诗作中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逃离现实以及一切都飘渺消逝不可拥有的不确定感。 叶芝从小就有艺术家的情怀,满脑子的幻想与不切实际,他的思想力求从现实中解脱出来,逃向自己认为的理想生活。《因尼斯弗利岛》尤其能代表这种思想。因尼斯弗利岛(盖尔语,意为“石楠岛“)是斯莱沟郡吉尔湖(盖尔语,”明湖“)中的一个小岛。在诗中,小岛被描述的是那样美,如同世外桃源人文历史论文,如同仙境,或者如同桃花岛,总之,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优美所在。诗人在这里才能获得心灵的安宁,享受田园生活,享受自然风光。叶芝少年时曾听父亲读过梭罗的《瓦尔登湖》,他也梦想着象那位超验证主义者一样,到一个小岛上过一过隐居生活,在孤寂中体验人生的真谛。实际上,纵观叶芝一生,他都在现实与想象,入世与避世之间徘徊挣扎。少年时身居伦敦闹市,却幻想找僻静场所静修;青年时期爱毛德-冈,爱屋及乌,参与爱尔兰的社会运动,等到情人嫁给他人,心灵受到创伤,避于科尔庄园;后来又住进古堡,进行神秘主义创作。其避世思想的诗作绝不仅仅是上面这一首,另一首比较典型的诗歌是《偷走的孩子》,诗中精灵要把人间的孩子带走,远离人世走向一个童话般的世界,那里也是一个小岛,树木葱茏,流水潺潺,月色朦胧,银波微漾,有熟睡的鳟鱼,睡意沉沉的水耗子,与哭声太多的人世间相比,这里是那样的宁静祥和。此时的叶芝充满了幻想,他就用这幻想的世界抵制充满哭声和不幸的现实,以达到心灵的平衡。

除了上述两首诗歌,这种逃离尘世,归隐田园的思想在叶芝的许多诗作中都有所体现。比如,在《印第安人给他情人的歌》中,诗人写道“这里,我们要停下孤零零的船,/手握手,向前漫游,… /我们走过沙滩,我们走过草地,/絮絮地说,远去了,那不平静的尘世”。这里,诗中的主人公印第安人也像前面的精灵呼唤孩子那样,他也想带着自己的情人远离尘世,隐居于优美的小岛上。再比如,在《情歌》:“我的爱,我们要走,我们要走,你和我,/要到那林子里去,把一滴滴露水抖落”。还有,《幸福的乡镇》中,“我们正骑马/飞速奔向一个乡镇,“那里一年四季,枝头茂密,/结满了累累的果实,花朵;/一条条河流,到处满溢/红色的啤酒和黄色的啤酒。金灿灿,银亮亮的树林中,/一个老人吹着他的风笛,/女皇们,眸子蓝得像冰,/在一大群人中舞姿翩翩。”[8]这种思想在早期作品中出现的较多,那时诗人还年轻,对生活充满了幻想,尤其是有了心上人之后,就想着撇开人世的一切,找一个宁静安谧所在,和心爱的人儿一起,过着像亚当夏娃在伊甸园那样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然而,随着生活阅历的增长,诗人经历了诸多的不如意,感情的失意,社会现实的黑暗,让他切实感觉到那种“伊甸园生活”的不可实现性,于是又转而寻求另外的精神寄托,那就是走向拜占庭——诗人心中的乌托邦。在诗人心中,公园六世纪的东罗马帝国是最理想的时期,此时的拜占庭,正处于全盛时期,是宗教,美学和现实生活水乳交融的辉煌时代,文化艺术与现实存在谐和统一。因此,它是理想的文化圣地,艺术完美和永恒的象征。诗人写这首诗的时候,已进入暮年,但是他想使自己的艺术得以永恒。就像诗中所说,一旦超脱凡尘,就不再投胎转世,而是借助古希腊巧匠铸造的金鸟,把“过去,现在或未来的事情,唱给拜占庭的王公和贵妇们听”,这样,灵魂就借助于艺术而获得不朽。这样,自己能够达到人类返俗的最高境界,对于叶芝人文历史论文,拜占庭正是其“灵与肉,艺术与生命达到永恒的心愿之乡” [9]。驶向拜占庭,就是去寻求一种象征,寻求一种灵魂的归宿,同时也是一种逃离,逃回到古罗马。与拜占庭交相成趣的是诗人的另一首诗——《天青石雕》。在这首诗里,诗人探求一种东方文明,体现了叶芝不懈的追求,也是对现实的一种逃避。1935年,叶芝在七十岁生日时,收到一块中国乾隆年间的天青石雕。然后就开始酝酿这首以东方艺术品为题的诗了。诗中第一节描绘了一战时,德国派出飞机和飞艇狂轰乱炸,城镇夷平,废墟重重。而三十年代德国法西斯主义盛行,战争的阴霾笼罩着欧洲,所谓现实世界灾难重重。如何面对现实的灾难,悲剧,叶芝越过哈姆雷特,李尔王,将目光聚焦于中国的古代文明,那些中国古代的智者,坐在半山腰上的凉亭下,凝视着山峦和天宇,注视着一切悲剧的场景,淡定从容。即使在听悲悼的曲子时,他们古老的炯炯的眼里,也充满了欢乐。用超然的态度对待现实的灾难既可以说是一种解脱,也可以说是一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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