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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海明威的生态女性主义解读_父权文化

时间:2011-05-23  作者:秩名

论文导读::研究发现海明威是一名有生态意识的作家。从生态视角与女性视角相结合的生态女性主义角度出发的研究尚未全面展开。海明威和他的小说已构成一个典型的现代西方父权文化的隐喻。
关键词:海明威,生态女性主义,父权文化
 

由于环境危机日益加剧,近几年来海明威研究者们开始不约而同地采用生态批评视角来研究海明威与自然界间的关系。研究发现海明威是一名有生态意识的作家,他的作品中不但揭露了人们肆意破坏自然的行为,而且在对自然的遭遇寄予同情的同时还极力赞美大自然的审美价值和精神治疗价值。以女性主义视角重新认识海明威笔下的女性人物也是近年来的研究热点,但研究者们却有着不同的见解,在海明威是否具有女性意识的问题上莫衷一是。有的学者认为海明威是一个男权主义作家,并将其作品中的女性分为“天使型”和“魔鬼型”两种;有的学者认为海明威兼具男性视角与女性视角,正如伍尓夫所谓的“雌雄同体”作家一样具有“双性视角”。

但是,从生态视角与女性视角相结合的生态女性主义角度出发的研究尚未全面展开,而且各学者对海明威的生态研究过于集中在《老人与海》《乞力马扎罗的雪》等少数作品中,难免有以偏概全、一孔窥豹之嫌。因此,本文试图从生态女性主义的角度探究“爸爸”海明威的生态意识和女性意识,以期对海明威的生态意识、女性意识和生态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做出有益的探索。研究发现:海明威对自然与人类关系和女性与男性关系的认识具有历史的、体验的、象征的、理论上的重要联系父权文化,海明威和他的小说已构成一个典型的现代西方父权文化的隐喻。

一、生态女性主义文学批评

自生态批评(Ecocriticism)在20世纪90年代成为文学研究领域的显学以来,生态女性主义批评(Ecofeminism)也应运而生,是女权运动和生态运动相结合的产物。法国女性主义学者奥波妮(Francoise d’Eaubonne)于1974年首次提出这个概念,目前以美国的研究最为前沿。

生态女性主义以自然和女性为视角,阐述了文学作品中自然与女性在象征意义上的联系,提倡一种女性角度的自然叙事方式。它认为父权制不仅是妇女问题的根源,也是生态问题的根源,力求打破女性与自然在文学中的双重失语,以此深化对父权制的批判。生态女性主义要重新评价建构二元论的范畴,重新认识自然,重新认识女性,并正确定位出双方的关系。生态女性主义的一个基本思想是:“对女性的统治和对自然的统治有历史的、体验的、象征的、理论上的重要联系”。 [1]瓦伦曾明确指出了控制自然与控制女性都是在同一种体制下运作的,这个体制就是父权中心体制,“……在男权社会中,自然和女性都是被压迫的对象……通过生态革命解除自然压迫和性别压迫是解决人类危机的根本途径。”[2]生态女性主义“把关怀、爱、友谊、诚实和互惠作为自己的价值核心”。

海明威在作品中的描述无不流露出他对大自然的热爱,是一名迷恋大自然魅力的作家;同时,虽然以“硬汉”著称,但海明威作品中一个个生动鲜活的女性形象却深入人心。因此,从生态女性主义的角度重新对“爸爸”海明威做出全新解读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学术价值。

二、海明威小说中人与自然的关系

海明威的作品中一直都不曾忽略对大自然的细致描写,郁郁葱葱的森林,川流不息的河流,波涛汹涌的大海,苍莽的青山为海明威提供了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毕业论文格式范文。游泳、滑雪、打猎、捕鱼、斗牛等等和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活动,他一生都在坚持。

海明威笔下的大自然生机勃勃,绚丽多彩,如在《乞力马扎罗的雪》末尾处这样写到,死神又一次向哈里靠近,可他眼前却呈现出大自然的景象:“平原延展开来父权文化,树林一簇簇的,灌木丛已被衬得低矮,野兽出没的条条小径,此时也都平坦坦地通往干枯的水穴,一片新发现的水源,这是他过去不曾知道的……举目远望,此时平原是一片灰蒙蒙的黄色……然后他们飞跃了第一批群山,大羚羊向着山顶跑去,接着他们又飞越了高峻的山岭,陡峭的深谷里斜斜地生长着浓绿的森林。”[3]这体现了海明威对自然审美价值的肯定,即自然的价值是人们在自然审美活动中形成的对山水草木的审美认识,是审美对象给审美主体带来的感官愉悦和审美享受。这种认识仅仅是把自然作为一种客观存在、一种审美对象来描写和歌颂的,其出发点是自然作用于人的影响。这种审美关注的是自然本身的价值,期间所得到的审美认识较表面和肤浅。

此外,大自然的精神治疗价值也是海明威关注的方面,描写战争创伤的《大河双心》便诠释了这一点。故事的主角尼克刚下火车就发现:“这里早已看不到什么镇子,什么都不见了,只有铁轨和被火烧过的土地。森奈镇唯一的街道旁曾有十三家酒馆,现在已经看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广厦旅馆的房梁从地面上撅出来,基石因被火烧而破碎迸裂了。整个森奈镇就只剩下这些,连土地的表层也被烧毁了。”虽然该段文字并没有明确提及,但大火燃烧后的迹象暗示这里曾发动过战争。尼克刚从战场回来,战争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他想回到少年时代在北部密执安州常去钓鳟鱼的地方,想在自然界中疗伤。下火车后不久,尼克站在桥上俯视水塘,水中的鳟鱼正在优雅地游动。“随着鳟鱼的游动父权文化,尼克的心也跟着收紧了。过去的感受一股脑上了心头。”这一细节的描述暗示着中尼克的人性已在自然中开始复苏。此时,大自然是人们的精神避难所,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态主义思想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展示。当一个人心情不舒畅并且久久不能解脱的时候,如果他全心身地融入大自然,就会感到心旷神怡,这就是从人类中心角度出发的大自然精神治疗价值。

同时,人与自然的对立以及人对自然的征服欲也在海明威的作品中得到了极力的表现,事实上这也是海明威对待自然的基本态度。在《没有被斗败的人》、《弗兰酉斯·麦康伯短促的幸福生活》和《一个非洲故事》这几篇小说中都体现了海明威典型的自然观,即人与自然的对立和人高于自然的人类中心主义思想。他常常借助文字描述他从打猎中获得的胜利与喜悦:“我用手指摸到它前腿后面的心脏,感觉到它隔着一层皮在跳动,就把刀子戳进去,但是刀子太短,把心脏推到了一边。但是我把手摸了一圈,就割断大动脉,热烘烘的血喷到我的手指上。一旦放掉血,我就用小刀开始开膛……便干净利索地将它的内脏出清,掏出肝脏,割掉苦胆,将肝脏放在一个长着草的小土包上,将肾脏放在它的旁边。”[4]在这里,自然仅仅被视为人类要征服的客体,小说中的人物对被打死的猎物(自然的一部分)没有一丝怜悯与同情,反而猎人会因为打猎成功而感到无比自豪,为他们征服了自然而庆祝:一头年轻强壮的公水牛被杀死时发出的“清晰、痛苦、悠长”的吼声可以让他兴奋“我听见它吼叫时感觉好极了”,“在我听来,那是一种欢快的声音”,“我们应该为此喝上一杯”,“这感觉令我高兴”,“我并不在乎杀死任何东西,任何动物,只要杀得干净利落,反正它们早晚都得死……因此我没有丝毫的负疚感”。 海明威在这里表现了人和自然间的二元对立,以及人类应该战胜和征服自然的人类中心主义思想。

由上可知,在海明威的作品中,当要表现自然对人类的工具性价值时,自然便成了极力赞美的对象,自然与人类和谐共处的生态主义思想也会得到宣扬。但是,一旦将自然作为一种与人类平等的独立性存,即上升到自然的本体层面时,海明威往往把人与自然置于二元对立的情况下。“人生来不是要被打败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5]这句来自海明威晚期代表作《老人与海》中的名言便是人对自然掷下的宣战书。

三、海明威小说中女性与男性的关系

无论是《丧钟为谁而鸣》中的玛丽亚,《永别了,武器》中的凯瑟琳,《弗朗西斯·麦康伯短促的幸福生活》中年轻漂亮的麦康白太太,还是《太阳照样升起》中的英国姑娘布莱特,都透露着海明威笔下女性们共有的一些特点:

首先父权文化,她们都具有审美价值,她们的形象无不美丽大方。《丧钟为谁而鸣》中的玛丽亚有着 “洁白靓丽的金褐色脸庞”,“曲线优美的纤细脖顶”,还有“如同麦浪的黄褐色头发”。 《永别了,武器》中的凯瑟琳·巴克莱小姐更是出彩,“那一头金丝甚至可以在夜晚发出光亮,犹如天亮前水面的鳞光,她不但拥有动人的面孔和身材,还有着迷人的光滑肌肤”。《太阳照常升起》中的勃莱特“异常美丽”,“她身体的曲线仿佛快艇的外壳”…… 海明威笔下的女性们几乎个个都像好莱坞女星。这些描述是把女性作为一种客体、一种审美对象来歌颂和赞美的,这种审美价值是从以男性为中心的角度去观察的,其出发点是女性给作为审美主体的男性带来的审美享受和感官愉悦。

其次,她们都只有在男人们的征服过程中才能找到自身的生命价值,都是男人们的征服对象。男人在父权文化世界里一直都是权威、尊严、力量的主体角色,而女人只是依附于男人的客体毕业论文格式范文。整个西方文明发展历程都是以男权为轴心的,在这个过程中除了为生存而进行的物质文明生产、创造和战争外,男人最初就是通过征服女人的身体和精神来维护自己的主体位置,这种男子主体意识也始终存在于海明威的女性观念里。正如亨利,当他在战场之上找不到自我存在的价值时,便逃离战场去找凯瑟琳,与其说他为了寻找爱情,不如说他找回了生命的价值和意义。也正因为如此,在叙述男女之间的爱情时,海明威常用大量的笔墨来描写他们间的性爱。在海明威眼里,要想让男人觉得自己是女人的征服者,其性能力绝对是男人个体生命力量的重要标志,一旦男人的性能力丧失父权文化,就意味着他再也无法在身体方面征服女人,由此直接导致他的非勒斯权威的失落。[6]因此,当杰克丧失性能力而不能得到布莱特时,海明威借小说人物之口说“这犹如人间地狱般的痛苦。”

进一步研究我们还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在海明威的小说中,“有自我意识”的女性与 “硬汉”的出现情况具有“互补性”和“缺失性”。“无自我意识”的女性身边总会伴着一个坚毅的“硬汉”来依靠;而“有自我意识”的女性身边出现的却是懦弱或缺乏责任感等等的非“硬汉”男人。

由此可见,海明威对待女性与男性关系的态度和对待人类与自然关系的态度是一致的。当以男性中心的角度去挖掘女性对男性的工具性价值时,女性就被热情地赞美和歌颂;但当需要将女性作为一种与男性平等的独立存在,即上升到女性的本体层面时,海明威便会把女性与男性至于二元对立的情况下去比较高低。“有自我意识”的女性遭到无情的批判与嘲讽,“无自我意识”的女性作为陪衬相伴“硬汉”们的左右。以艾德蒙·维尔逊为代表的一些评论家直言不讳的指出“:在《弗朗西斯·麦康伯短暂的幸福生活》和《乞力马扎罗的雪》以及《第五纵队》中的情感主要是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对妇女的敌对意识。”[7]另一批评家茱蒂斯·费特利也在评论中回应“:解读凯瑟琳复杂性格的最佳途径在于将其视作一连串密码中的又一成员。这些密码一旦解开,隐藏于经典爱情故事背后的对妇女本质上的敌意就变得明白无误了。”[8]

四、结语

综和以上分析可以发现,海明威对自然与人类关系和女性与男性关系的认识有着某种历史的、象征的、伦理上的重要联系。他认为两者之间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是处于二元对立的立场上的。生态女性主义学者瓦伦指出父权制是对妇女和自然界统治的根基,而海明威的观点正符合父权制概念的三个基本特征:二元思维方式、价值等级观念和统治逻辑。

海明威的作品全方位的体现了父权制的工具价值观、二元对立观、统治支配观念、价值等级制观、分离冲突观等。而海明威讲述的故事却一次次地让我们看到昔日的“硬汉”被现代文明打击的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经历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挫伤,接着失去曾引以为荣的自信和勇气。“硬汉”们的悲剧让我们看到传统意义上男人专有的尊严和权威正在消失,西方父权文化已经开始走向衰落。海明威和他的小说正是一个典型的现代西方父权文化的隐喻。


参考文献:
[1][美]斯普瑞特奈克.生态女权主义建设性的重大贡献[J]. 秦喜清译. 国外社会科学, 1997(6):67.
[2]陈茂林.生态女性主义文学批评概述[J].齐鲁学刊, 2006(4):59.
[3]海明威.《海明威短篇小说全集》(上册)[M]. 陈良廷等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4:65.
[4]海明威.《非洲的青山》[M]. 张建平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4:50.
[5]海明威.老人与海[M]. 吴劳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0:204.
[6]于冬云.对海明威小说的重新阐释[J].烟台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1997(3):18.
[7]郑青虬.海明威的女性意识[J]. 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4):64.
[8]郑青虬.海明威的女性意识[J]. 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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