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 年,新当选的工党政府改变了对土著人的“同化政策”,采取让土著人“自决”(self - determination)的政策。1975 年,自由党也开始采取让土著人“自我管理”( self - management)的政策。1992 年,土著人又取得了一次划时代的胜利———“马勃判决”(陈向阳, 2001),它就像一颗重磅炸弹震撼了整个澳大利亚(Ravell , 2005)。2008 年2 月13 日,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在堪培拉议会上代表政府就澳洲土著居民自白人登上澳洲大陆上百年来所蒙受的苦难作出了正式道歉,还专门向数万名“被偷走的一代”进行了道歉。陆克文说:“我们尤其对强迫土著儿童与他们的家人、社区和地区分离致歉。对那些被偷走的一代、他们的后人和家人所承受的痛苦、苦难,我们说对不起。”
五:影片中再现的“被偷走的一代”:
本片故事发生的在20世纪30年代中后期,是处在澳洲被白人统治的年代,土著人成为历史,黑人是受歧视的,而混血则是需要被同化的种族。英国人一开始把澳大利亚当作自己的监狱,几乎所有的初期移民都背负着英国的犯罪记录,而且以男性为多,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时土著女性就开始成为白人男性的性发泄出口,这一行为造成大量混血儿童出生。他们的皮肤深浅不一,不过普遍介于当地黑人与白人的肤色之间。影片一开始,就通过Nullah之口说出了几个通用的称呼:half-caste是就出身而言,creamy是就肤色而言,都是白人对混血儿童的蔑称。
Nullah作为反角白人Neil Fletcher和其土著人母亲所生的儿子代表着澳洲本土人“被偷走的一代”。他跟着祖父学土著的文化,唱能控制鱼和鸟的古老的歌。深爱着自己的母亲反抗着白人的同化政策。电影以Nullah看到警察、或陌生人来到牧场时慌忙地躲进大水罐的镜头拉开序幕,以及后来在又一次的躲避中,Nullah的母亲的溺水死亡,反映了混血人群不愿同化,不服从强横的制度。在成功赶牛到了达尔文港后,参加当时的庆祝狂欢,Nullah不得不在脸上涂上黑炭来掩饰自己混血的面孔以防被人发现被带走。但是在战争爆发前,。Nullah最终还是被白人警察强制带走,送到密逊岛,接受同化教育。这些充分显示了土著人与白人抗争的艰难。
同时片中上层阶级的代表Mrs boss,也就是英国贵族莎拉,毅然决定收养Nullah孤儿并且保护他们。女主人希望土著孩子上学,而土著孩子却想和爷爷去流浪,这是两种文明的冲突。处理小男孩Nalluh归宿的问题上,影片表达了对原住文化持尊重态度的立场,女主人同意孩子跟随爷爷浪迹,表明代表西方文明的女主人理解了代表土著文明的孩子。最后,土著小男孩脱掉现代文明的衣服,走向他祖父所代表的土著文明,消失在无垠的大漠里。
这一切都表明了“被偷走一代”在那个独特的历史过程中的生存状况,一些白人对土著改造同化政策的反思,预示了澳大利亚政府对土著人的态度可能出现的变化。
参考文献
[1]陈向阳,澳洲史话[M/ OL ]. http :// www. sinoaus. com/ chen. html ,2001.
[2]方红,述说自己的故事———论澳大利亚土著女性传记[J ].当代外国文学,2005 (2).
[3]皮金顿.漫漫回家路[M].石青,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
[4]刘萍,多丽丝·皮金顿的《沿着防兔篱笆》之解读长春师范学院学报 2008 (11)
[5]张海榕.何处是家园——多丽斯·皮金顿的作品《漫漫回家路》.外国文学动态.2006(4)
[6]陈洪贵澳大利亚多元主义研究[M]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 2/2 首页 上一页 1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