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资产阶级固有的软弱性和妥协性,使她不可能脱离金钱的生活。虽然她热爱生活,内心进行了无数次的挣扎和痛苦,但是她缺乏自救意识,缺乏走向现实的勇气,陈白露不同与繁漪,繁漪从未反省过自己,一直将希望寄托与男人身上,除了对原始欲望的解放与追求,爱恨如雷雨一般,但似乎并未在自身中发现问题,而陈白露始终是作为一个矛盾的个体存在的,她曾经追求过解放与自由,但最终不敌社会的黑暗,不愿死又不得不死,最终只能成为新时代浪潮影响下社会变迁的祭祀品和牺牲品。
二三十年代的中国社会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他不可能为资产阶级知识女性提供一个让资产阶级知识女性能够获得全面发展的环境。《北京人》中的愫芳虽然在很大意义上超越了繁漪与陈白露。不同于繁漪与陈白露的是,愫方的爱情悲剧更加让人佩服这位女性,赞叹他敢于抛却田园牧歌般的爱情迷梦,寻求解放。同时时代的变迁又成了这位悲剧女性的救命稻草,摇摇欲坠的封建家庭统治,使她较为容易的逃离了封建家庭的控制。时代变迁撼动了她的生命,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使她的生活如一汪鲜活的泉水,源源不断流淌。
参考文献:
[1]曹禺著.曹禺文集(1-2 卷).北京:北京文学出版社,1981.
[2]曹禺著.日出.北京人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2-3-1.
[3]曹禺著.原野.北京人.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1-1.
[4]李楠.论曹禺早期戏剧作品中的女性形象.黑河学刊,2012 (8). 2/2 首页 上一页 1 2 |